“周叔,那我爹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你了?”
周启傲娇的抬起了头,如同一个邀功的孩子般:
“那怎么可能,不过最后你周叔我加入到了你左相爹爹的队伍之中,我是猜测你爹爹这两日可能穿不了鞋了,你周叔下手有些小狠。”
秋月:“……”
所以秋月这是明白周启的意思了,无非就是这件事情很大,给陈书瑞造成的伤害同样很大,甚至说不得脚都划伤了穿不得鞋子了是,让后让自己去承受现在这位正在起头上爹爹的意思……
好一手阳谋啊,秋月直接将此事放到一旁,作为一个乖乖女,她准备先睡个好觉再说。
“那周叔您先去吧,月儿我回房歇息片刻,至于我爹爹先让他高兴一会儿,不然月儿我过去之后他就又要假装板着个脸了。”
周启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望着秋月,其实他心中也就是这个意思,身为陈书瑞的挚友,陈书瑞一抬手他就已经知晓陈书瑞要放什么屁了。
陈书瑞无非就是想要装作很生气的模样然后让秋月来给他认错,再让秋月好好孝顺一下自己,他已经彻底摸透了陈书瑞的行为。
“月儿,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早去寻你爹爹,大不了周叔将你爹爹的怒火直接引到金儿身上,这样就……”
周启冲着秋月挑了个眉,还十分得意的看着秋月,秋月背后有些发冷,无缘无故坑自己的兄长,她觉得这还是算了吧。
“算了,周叔这件事交由月儿来吧,不过如果可以趁机再欺负一下我爹爹也行。”
说罢,周启就离开了,而秋月与韵儿则进入房中休息去了。
早早起床往郊外赶的陈金打了个喷嚏,背后还突然有些发凉,他总觉得似乎有些要算计自己了。
周启与陈书瑞几人一见面,周启发现陈书瑞整个人坐在床上一脸幽怨的看着李泽与自己,他又瞧了眼陈书瑞的脚心,那几道伤痕都是他自己弄得。
身为武夫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他觉得应该是一件再为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他表示对自己十分的理解,当然他也希望陈书瑞能够好好的理解一下他。
至于心底里陈书瑞理不理解自己周启就不清楚了,只是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的。
周启走到陈书瑞的身前将陈书瑞直接背到椅子上,期间陈书瑞始终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
这时候的李泽有些看不下去了:
“书瑞,你不要那么小气嘛,不就是几人不能走路吗,其实怎么看也并无什么大碍是吧?”
李泽冲着周启挑了下眉,眼睛还眨了眨。
“当然啦,咱们是什么交情,若是书瑞这么对我老头子我肯定第二日不会放在心上,这是多小的事情啊,只是我们两人有些小小的失手罢了嘛!”
“失手失手,你们两位老匹夫是真的不要脸,这种话都能够说的出来,昨日是谁按住我,又是谁的手用着木簪在我的脚心上拼命的划,你们真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