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本想步行离开,心情极差的她本想着寻雪草聊聊,却没曾想陈金从后头追了上来。陈金竟然主动站在自己身边,这是出乎秋月的意料的。
陈金与秋月同乘一辆轿子,陈金在路上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低头的思考,秋月也未有挑起话题的势头,她认为此刻的陈金的确需要冷静,而且陈金主动站在自己身旁本身就足够表明他的心情。
陈金应该也是一个讲究“情”字的人。
秋月的心情多了些安慰,准备跟着陈金回到陈府,她知道自己得做好向陈爹和左相爹爹的解释。她也不着急,两年的相处秋月已经摸透,两位爹爹对自己却是宠溺,她认为二人会理解的!
反倒是离去青楼不远处时有一位青楼中的女子拦住了秋月的轿子,那位掩面女子很着急,见四周无人急忙将手中的信封塞到秋月的手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秋月便匆匆离去。
秋月和陈金有些疑惑,秋月望了望手中的信封,既然对方找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那边等自己回到家中再拆吧。
陈金瞧了眼秋月手中的信封,没有提出心中的疑惑,只是给秋月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秋月安心。
秋月收起手上的信封闭上了眼睛,这些天对她来说太累了,时常忙着医铺的事,而且今天二皇子一事也算是耗尽心神了,一下子想出如此多的东西对秋月来说实在太累了。
回到府中的秋月并未第一时间找陈书瑞,而是告诉陈金自己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会,等到晚膳时候再聊聊今日之事。
陈金瞧的出秋月疲惫的模样,点点头示意秋月先去休息。自己则是将今日的事先行通知给自己的父亲听。
陈书瑞与陈金二人在书房便是待了一下午,二人在书房谈论许久,若是陈书瑞着急问着秋月真正的想法,二人连晚膳都不想用。
饭桌上,卢荟看着自己丈夫与儿子两人心烦意燥的样子,只得摇摇头叹了口气,将周围的下人全部遣散下去。
秋月看着陈书瑞那求知加上极度疑惑的神情,觉得这顿饭可能凉了都不能吃了,但自己不解释清楚那两人绝对吃不下饭。
“爹,你想问啥就问吧。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怪的。”
陈书瑞收回自己的神情,重新摆出一副宠溺的神情,陈金在一旁看着自己爹的迅速变脸,满是无语。
“秋月啊,你也知道爹爹是站在二皇子身边的,再说你那左相爹爹也是,不瞒你说就连朝廷上的右相都隐隐的站在二皇子边。他的品行是我们亲眼看着的好,绝对没有问题呀,今日究竟……”
听到这话,秋月也明,旁观者清的道理在此刻算是真正的体现了。
“爹啊,你们只是站队,但他真正依靠的肯定不是你们,甚至于说你们的出谋划策他基本是不会采纳的,他身边应该有一个他真正信任的幕僚。之所以你们认为他品行好,那是因为这些都是他想让你们所看到的罢了。”
“今日之事哥也应该同您讲了,您觉得是谁的错?”
陈书瑞看了看秋月那有把握的模样,还是决定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