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玲玲看着自己怀抱里的孩子,露出慈母的微笑,小薛平安在吃奶,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风烛摇曳间,出现了一个可怕的身影。
他像是只巨大的蜥蜴,如同人一样行走,龙玲玲把孩子的眼睛藏在温柔的怀抱里,心香指柔地安抚着小薛平安的情绪,厌倦地说:“你怎么又来了?”
可怕的蜥蜴发出嘶哑低沉的声音:“我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龙玲玲说:“薛守宫,当初我是怎么劝你的,现在你变成了这般模样,咎由自取,以后不要来了。”
蜥蜴说:“你是觉得我丑陋了,所以不爱我了?”
龙玲玲说:“你的肉身已死,这蜥蜴蛊的躯体不是我相公的。我自然不会与一只蜥蜴同床共枕。”
蜥蜴说:“我要带你走。”
龙玲玲失踪,冯善也死了。冯善在临死之前,他使出了大绝招,嘴巴里居然吐出来一只臭脚踢在了苏打的脸上,苏打被打得鼻青脸肿。
“你是贾嘻嘻?剥了冯善的脸皮?拿了冯善的舍利?”冯善的嘴巴里伸出一只臭脚,他自然不能言语,苏打干脆从他体内取出一颗舍利。
冯善不能讲话,只是面带微笑地死去,遗容令人作呕。风夫人看着死去的冯善似乎要哭晕倒地,吕东阳搂住风夫人的肩膀,告诉她要节哀。
陈生撕去冯善的面具,暴露了真的面目,死者是贾嘻嘻。
一个人死了三次,死去活来,活来死去,让人真的很生气。
白晶晶说:“这贾嘻嘻果然狡猾,他用了转生蛊,使了分身蛊。”
苏打说:“转生蛊?分身蛊?”
白晶晶说:“他的肉身死了,用养着的蛊虫复生,转生蛊又能分身做多只小虫子。”
苏打说:“如此说来,贾嘻嘻还有死?”
白晶晶说:“他已经死了,转生蛊不好养,能养出分身转生蛊更难,他的这只转生蛊不能与魂蛊相媲美,只能分身一次罢了。”
苏打说:“后患已除,我们这就去五毒教救人。”因为龙坤的女儿失踪了,此事与五毒教亦有牵连。
魔教的教主朱雀被囚禁后,魔教四分五裂,有四股庞大的力量主宰了妖域,分别是白莲教,拜火教,五毒教,邪门。
龙坤说:“独龙族地不止有五毒教的教徒作怪,白莲教也来了。”
白晶晶说:“白莲教的人也来了,白眉老妖那个老怪物可不好对付。”
苏打说:“白莲教,五毒教,他们来这里也是抢夺蛊蝗珠的?”
白晶晶似乎想到了什么,暗示说:“五毒教来拿蛊蝗珠不假,这白莲教恐怕是来接人的。”
五毒教在蜈蚣岭有分教,距离独龙族地很近,只要翻过一个山头便是了。
蜈蚣岭上,蜥蜴怪正在喝酒,他巨大的手掌托起酒坛子一饮而尽,仿佛在借酒消愁。龙玲玲来回走着,哼着催眠的调子。怀抱里的孩子好像受到了惊吓,大声哭喊。
蜥蜴怪发出沙哑的声音:“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在这里,别吓坏了孩子。”
龙玲玲说:“不想把我带去五毒教了,去见五毒教教主,用我们母子来交换你四个兄弟的命。”
蜥蜴怪说:“我娘叫我来请你去,是她想见见孙子,五毒教主对蛊蝗珠不感兴趣。况且教主是你的师父,又怎么会害你。”
龙玲玲说:“薛守宫,你那四个兄弟的转生蛊在教主手里,为何只放生了你?”
蜥蜴怪是薛守宫,五毒教的人不仅善于用毒,在养蛊之术上更是巅峰造极,五毒教主把所有优秀弟子的转生蛊寄放在一处,意外亡故的人只有经过教主的允 许,方能转生为丑陋的怪物。
薛守宫说:“教主说了,我那四个兄弟杀戮太重,要在器皿中禁闭他们一百年。”
龙玲玲说:“那岂不是要禁闭到死。”
薛守宫说:“教主有他的办法,我那些兄弟却是自讨苦吃,禁闭些年头对他们来讲未必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