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雁猛地站起身,心中的疑惑猛地清晰了。
怪不得三省的剑法如此刁钻,明明是一个出家之人,可是一招一式之中的煞气却是挡也挡不住,怪不得自己败在了他的手上!
那三省的陈年旧事岂不是与前朝有关?!沈惊雁蹙眉,只愿是她多想了。
“银子,将这封信烧了。”沈惊雁不忘开口叮嘱,银子应了,立刻转身离开了屋内。
谁知银子才走不足一盏茶的功夫,穆喆轩又来了。
这几日沈惊雁收到的情报,除去与那后宫有关之事,悉数让银子转交与穆喆轩。穆喆轩也并未多问,可是今日以来便开口问了后宫之事。
“谢答应病了,太医说寻不到病因,只不过难有子嗣,此事与你有关是吗?”穆喆轩淡淡开口。
沈惊雁挑眉,也未否认,反倒是大大方方地开口道:“你错了,她不是难有子嗣,而是不可能有子嗣!”
“你啊!”穆喆轩叹息,“你明知道谢家与你一直不对付,你竟然还敢对谢文苑动手,也不怕热闹了谢太傅。”
“你可别提他,他弄坏了我的双眼,我还没去找他算账呢!如今不过是父债女偿罢了!”沈惊雁有些不满地嘟囔着,“更何况也不是我想害她,是你那旧相好不想她过得好,我便来了个一绝后患而已。”
“我哪儿来的旧相好!”穆喆轩无奈苦笑,“你可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