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吼得撕心裂肺,那一身白衣看的沈惊雁头疼。
昨日将银子送走果真是正确的选择,否则银子要是听到这女人的吼声,想必心疾都得被吓犯了!
沈惊雁一步步走到侃家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向众人,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若是我没记错,侃二郎可算不上是青年才俊,他为害一方,大家伙儿可都看在眼里,而且你无凭无据就说我窝藏凶手,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就是你!不然为何大理寺寻了整个皇城都找到那个小贱蹄子!一个孩童怎么能躲得那么实在?!”女人站起身冲上前就要与沈惊雁理论。
可沈惊雁是何人?她能让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
只见沈惊雁冷哼一声,直接一手捏住女人手中握着的卷轴。
那卷轴上本是写着不存在的‘罪状’,谁知才落在沈惊雁的掌心中,竟然就这么折断了。
女人尖叫一声松开手,双眼一翻,向后倒去,侃家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哟,你看,还假装晕倒呢!”
“可不是嘛!侃家二郎死了,这侃家的主母竟然怪罪到摄政王妃身上。”
百姓们围了几圈,沈惊雁此时并无心思听八卦,只得开口道:“让开!”
沈惊雁冷冷看向那侃家的众人。
“我不让!你不把那个小贱蹄子交出来,我就不让你走!除非你从我身上过!”那才被神经呀吓得险些晕厥的侃家当家主母此时又站了出来。
沈惊雁冷笑一声,衣袖一挥,那风竟然直接将那女人掀翻,沈惊雁直接一脚踩上她的脊梁骨,声音淡淡,“好!就走你身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