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眨了眨眼睛，宁封没想到理由居然这么的简单。
这样啊。
想了想，宁封没有再问，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然后让开了身体。
而当他不再遮挡之后，乌奇终于看到了祂一直挂念的。
族人。
每一个都在，健健康康地活着，训练场上的那些孩子即使没有人看管但依旧在刻苦的训练着。
就像是在等待着乌奇回家一样。
早就回不去了啊。
悲伤地抬起手，他向着那虚构出的幻想伸出手，想要握住什么。
沙……
就在祂抬起手的瞬间，变化出现了。
濒临毁灭的世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乌奇记忆中的村落。
那是祂最后一次离开时，一切完好的氏族。
！！！
不……并不是他们回来了。
村落中的人们发现了乌奇，下一刻瞬间就一窝蜂地冲了过来！
……
族人们笑着将乌奇围成了一团，热烈地庆祝着乌奇的归来。
他们要举办最盛大的篝火晚会，跳最热辣的舞蹈，吃最美味的食物，庆祝他们的英雄平安归来！
不是他们回来，是他们来接祂了。
不，是来接他了。
不知何时变回少年模样的乌奇被阔别千年的族人簇拥着，一同向着村落里面走去。
在走进村落前，乌奇回过头，看向了一直伫立在原地的男人。
他们直接隔着很远，远到千年。
对着那位千年后的友人，他轻轻点头，然后转回头大步向前走去。
……
……
第一战区。
精神世界中时间经过了很久，但是外界确实连一秒都没有经过。
宁封依旧是直接头槌卡提斯的动作，直接将他击飞。
贯穿胸膛的龙尾也顺着惯性抽出，在宁封的胸口留下一个大洞。
顾不得在意身上的伤口，宁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艰难地笑了笑。
你这位讨厌神灵的家伙，祝你做个好梦。
说完，宁封看向卡提斯的落在远处的尸体，扯了扯嘴角：
说完，原本还一动不动的卡提斯直接直起身子坐起，直勾勾地盯着宁封：
【你……为什么能发现？】
为什么？
宁封听着直接灌入脑海的沙哑老妪声音，在心里苦笑了起来。
我说我是诈你，你信吗？
控制着身体，宁封看不出任何的虚弱，一步步向着卡提斯走去。
看着萨满神的灵魂，宁封封住退路：
【我那时候就该直接出手杀了你！】
后悔吧，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