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属性？”
丧歌剖开尸体胸壁露出心脏，正要按在自己另一个腰子，又问了一句。
“都是水！”
“得嘞！”
丧歌将尸体挨上去，红线弹出，双手开搓。
擦擦擦......
咕！咕！咕！
嘭！
不出意外，丧歌另一个腰子也没了。
不过这次不是三秒了，足足五秒后才爆。
“我去，刚找到感觉，又没了。”
丧歌看向角都，“再来一个！”
黑线一卷一甩，又一具尸体飞了过来了。
“怎么都是死的？这样我恢复不了啊！”
看着自己腰侧两个爆开的腰子，丧歌无语道。
“难道你还指望飞段那混蛋闻到血液后，能控制的住自己吗？”
“就这...”
角都指指地上的尸体，调侃道：“能留下全尸，还是我调教多年的结果。”
平时出任务，为了保持目标尸体完好以方便领取赏金，角都可没少唠叨飞段。
“什么调教？”
飞段突然闪现在角都身后。
“呃？”
背后吐槽被人当面戳破，角都神色毫无波动：“没什么，就是丧歌怪你杀的太快，他没法恢复了。”
“切，还不是这些人太弱了，我都没用力他们就倒了，打起来一点劲都没有！”
飞段气哼一声，表示对角都选择这种程度的任务很不满意。
“那还不过去？”
角都眼睛瞟瞟丧歌，朝飞段示意道：
“他的拳头很痛的好不？”
飞段不情不愿，磨磨蹭蹭走到丧歌身边，随后自觉摆出挨打姿势。
轰！
拳头冲出，血液炸起，地上出现一个人形坑洞。
胸口被轰出一个贯通血洞，一脸欲哭无泪的飞段就躺在里面。
“就我自己受伤，这一点都不爽！”
“呵呵...”角都在旁边清笑道：“谁叫你没钱还呢？你不还给他，丧歌那有钱还给我？”
飞段欠丧歌钱，丧歌又欠他钱，这就相当于飞段欠自己钱，对于欠钱之人，角都没有一丝怜悯，反正常规手段又打不死飞段。
丧歌看看自己恢复如初的腰身，满意点点头，看看镶在泥土中的飞段，“再坚持下，我还要继续。”
“我有的选吗？”
飞段躺在地上动都懒得动，眼皮一翻示意丧歌爱咋咋的。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反抗得到的结果比主动承受还要凄惨的多。
丧歌的吸血能力居然比他的邪神血祭还要离谱。
当初丧歌趁他被干柿鬼鲛用水遁泡的全身无力，把自己当血包吸，这就算了。
因为那时候他也无力反抗。
关键是这混蛋后面移植心脏还逮住自己吸，这就让飞段忍不了了，当场就掏出镰刀跟丧歌搏命。
结果不用说。
就算飞段站在血祭中跟丧歌互殴，却还是被丧歌暴力镇压了！
他都快被捶成肉酱了，丧歌也被反噬血祭反噬的体无完肤，居然还在称赞自己血量果然雄厚，品质绝佳！
最离谱的是，搭档多年的角都居然都没帮他，还站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这让飞段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通，只能选择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