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嗯”了一声：“把我给他们母子俩的股份收回来。”
“什么？”沈然一楞：“您的意思是，包括沈之宴母亲的吗？”
沈妄冷声道：“不然呢？”
沈之宴让他不舒服，他自然不能让沈之宴舒服。
收回股份只是第一步。
沈家这些旁支，手里拥有的哪一样不是他沈妄给的。
他当初能给，现在自然就能收回来。
反正都是他的东西。
沈然明白了沈妄话里的意思，连忙说道，“我知道了爷。”
沈妄挂断电话后又在卫生间里点了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就不抽了。
他徒手掐灭了烟，旋即打开卫生间的窗户通风，一直等到烟味在空气中彻底消散的时候，他才打开门出来。
余笙笙见他出来，不由调侃：“你要是多在里面待一会儿，我以为你掉马桶里去了呢。”
哪有人上个厕所上半个多小时的。
沈妄走过来抱着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把玩，捏着她的软乎乎的肉，低声道：“在里面抽了根烟。”
余笙笙抬眸看向男人的精致的下颌线。
沈妄抽烟这事她是知道的，她初三那年就曾经撞见过少年靠在墙角慢悠悠地吞云吐雾。
只是那个时候的沈妄，看到自己偷看他时，急忙就熄了烟，还告诉她：“小叔叔只是无聊抽了一根，笙笙不要怕我。”
还在上初三的余笙笙只觉得少年有些好玩，她们学校不良少年一大堆，她又不是没见过他们抽烟。
相反地，沈妄抽起烟来，比她们学校里那群人抽起来好看多了。
她怎么可能会怕他。
只是那个时候她还是跑开了。
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余清清跟自己说。
沈妄不喜欢她。
沈妄讨厌她。
她想着，既然他讨厌自己了，那他干嘛还在他眼前晃悠呢，所以麻溜的就跑开了。
匆忙跑开的余笙笙并没有看到身后那个高大的少年瞬间黯然下来的表情。
回忆戛然而止。
余笙笙抬眸看向他：“为什么要在卫生间里抽？”
那么小的地方，还抽烟，他不嫌憋得慌吗。
沈妄沉声道：“因为怕宝宝不喜欢闻到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