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走后,苏言城气得是脸色都白了,对着苏酒辞直接骂道“ 苏酒辞,这里都是你的长辈,回府之后,你非但不尊敬,还拒接圣旨,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而苏酒辞则摆出一脸的茫然与无辜“我从小就被父亲您,送往西北荒郊的桃园村里,这一送就是十几年,现在才把我接回来,呵呵,从小到大,也没有人教导过我这方面的规矩,您这么非人载?”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这当爹的,把自己的亲闺女送往西北荒郊的桃园村里,这一送就是十几年,现在才接回去,没有对她教导过一天,出了事就推卸责任,把错误推到她的身上,您这么不是人?
苏言城被她怼得瞬间哑口无言,脸色也憋的满脸通红。
可苏酒辞的话却还没说完,“至于那什么狗屁的赐婚圣旨,这婚姻大事,自古以来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所以我就想啊,我嫁谁那得听父亲的,无论如何也轮不到皇上来管。”
她说到这里,突然大笑了起来,“有父亲你在,皇上算什么?父亲才是老大。”
“孽障,你这都是混账话!”苏言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简直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儿,这个从小到大被送往西北荒郊的桃园村里的女儿,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父亲就算再大,也大不过天子。天子在上,你怎么就不知道该听谁的?这些话都是谁教给你的?”
苏酒辞无奈的摊摊手,耸耸肩,“父亲大人,我刚刚就说过了,我自幼在西北荒郊的桃园村里长大,没有人教过我。”
“你……”苏言城瞬间被苏酒辞气的脸色苍白,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朱氏给打断了。
“城儿!”朱氏眼瞅着这场面越来越僵,战斗力越来越往上,她不得不站出来平解此事。
朱氏对苏言城说:“你也别都怪阿辞,可怜了这个孩子,自幼体弱多病,在家里时,也没有养好,后来又因为某种原因,送到桃园村去养病,这许多规矩,她不知晓也是有情可原的。”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也别怪阿辞,阿辞从小就体弱多病,在家时,沈氏也没有想着给阿辞请个教养嬷嬷,这后来又送到桃园村去养病,自然也没有时间再请了。
说罢,目光朝着二夫人沈氏投了去,朱氏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沈氏,她身为当家主母,却没有照顾好非亲生的嫡女。
沈氏可是一向看重名声的,又怎如何能甘心背这么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