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几乎一半孩子匆匆离开了。
“牛小圣，你不去吗？”
柳晟问道。
这时候高淼淼，杨小馨还有陈泉也走了过来。
“你们先去吧，我不急。”
牛小圣看着满脸苍白的陈泉，“泉哥，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
陈泉反倒精神有些亢奋，“小圣，武者真是太强大了，我一定要成为武者。”
“好，不愧是我小弟，有志气。”
秦放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陈泉肩膀，学着柳晟竟然对牛小圣说的话，“有困难，随时来找我。”
陈泉本想拒绝，但嘴巴动了动，最后却沉默以待。
很快，去找陈教习开小灶的人都回来了，当剩下哪些还没有拿定主意的人得知每传授一式只需要十两银子的时候，均纷纷前往。
晚饭时，牛婉婉对着牛小圣说道：“牛蛋，要不让人给家里传个信，十两银子爹娘还是给得出的。”
现在所有新生当中，就剩下他们姐弟没有去过陈教习那里开小灶，就连陈泉也向人借了十两银子去了一趟，归来时神色兴奋，明显收获不小。
牛小圣吃了一口鹿肉，然后将偷偷加了鸡汤的半碗大骨汤递给牛婉婉，小声说道：“姐，不用了，那猿猴三式我都会了，晚上我去你那一趟。”
“真的假的？”
牛婉婉表示怀疑，随后皱眉道：“就算你会了，你难道没听到张教员说吗？不准私相授受，你可别犯浑。”
“姐，这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到时候你就说是自己看懂的。”
“这行吗？”
牛婉婉习惯性地拿起大骨汤喝了一口，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肯定行，难道那陈教习三更半夜不睡觉，还来盯着咱们不成，就这样办，今晚我别睡死了，给我开门。”
牛小圣吃完，把碗筷一放，“姐，帮我洗一下，我有事先走了。”
不远处，看到牛小圣离开之后，高淼淼和杨小馨双双走了过来。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杨小馨开口道：“婉婉姐，要不我们借点银子给你，你放心，这都是咱们的自个的银子，不急着还。”
牛婉婉闻言，连忙摆了摆手，“不，不用了，而且我们家有钱，对了你们学得如何？”
听到这话，两人小脸均露出苦恼的神色，开始大吐苦水。
原来那陈教习虽然只收十两，但就只说一遍，完全不管别人记不记得住，想要再听，又要给钱。
“婉婉姐，你不知道，仅仅是第一式就有三十六种变化，更别说剩下两式了，只教一遍谁能记得住！”
杨小馨鼓着嘴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牛婉婉听到这话，心里突然也没底了，牛蛋真的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