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三大爷也是读书人,他能恪守得住心中的这种贪念,就是这心里面难免抑郁。
三大爷愤愤转身朝着易传宗再次瞪了一眼,他真是看错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了,是个有心计的主!
一番交流,他这心里面比之前还不痛快!
易传宗玩味地看着那消瘦的背影,如今周身好像被阴云笼罩。
鱼儿上钩了!
三大爷,欠债是要还的!
他有个后半辈的工程想跟三大爷聊一聊,就差三大爷请客了!
推着自行车走过前院,易传宗哼着小曲,心中很是畅快。
三大爷既然敢占他便宜,他自然是得算计,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后好好地吊一吊三大爷的胃口。
来到中院,易传宗就看到了自己的经验宝宝,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宝宝,娘俩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呢,这画面特别温馨。
哥哥的眼光也很好,放着城里的不找,就是要找个漂亮的,从乡下找来了一个水灵的姑娘,如今这熟透了的俏寡妇当真美艳。
今天他的心情不错,虽然事情有些曲折,但好在平安无事,于是他和善地对秦淮茹笑了笑,“嫂嫂,晒太阳呢?”
“哇~哇~哇~”
不出意外,小槐花又哭了。
秦淮茹已经是第三次当妈了,哄娃的技术很是娴熟,腰肢一扭上半身就左右缓慢摇晃着,就像是小儿的摇床一般。
她伏下身子用嘴唇轻触着小槐花的脸,怀中的动静很快就小了起来,小槐花还轻声哼了一声,似是很愉悦。
哄完了孩子,秦淮茹这才抬起头来,嗔怒地瞪了易传宗一眼,“哪凉快儿哪待着去!”
这个人就是个怪人,脸色时好时坏的。
不过当她转眼看到自行车的时候,她的眼神就无比复杂,曾经她们家都买不起自行车。
贾东旭虽然人抠搜了点,但是这媳妇儿怀孕,补营养的钱肯定是不能扣的,就算是不疼媳妇儿也得疼孩子。
一连三个孩子,算上生产,花费就不少。
棒梗也开始上学,一家人五口人吃饭花费也不少,她们家根本没剩下几个钱,如今这自行车就更买不起了。
易传宗也不在意,礼尚往来嘛。
小槐花也不是没有报复他,大半夜的哭声嘹亮,把他吵醒了之后那边的哭声戛然而止。
这时候睡的早,半夜醒了之后有点睡足了,很难再入眠。
他脑海中思考着哭声停止的原因,眼前依稀有一抹雪白闪过,吧唧一下嘴迷迷糊糊地睡着,早上起来洗衣服。
易传宗推着自行车拐了个小弯,然后来到俏寡妇面前。
无欲则无求,无求则无忧,只要心中对俏寡妇没有垂涎,那么他易传宗就不会有弱点,也不会被拿捏。
再说,也没有人会害怕自己的经验宝宝。
他低着头朝着小槐花看了一眼,眼睛一转,他突然想起来今天的系统还没有进行选择,他稳住车开始掏口袋,从里面掏出一沓子钱。
之前买了自行车,还剩下近六十块钱,为了方便生活,这些都是零钱。
一分的,两分的,五分的,两毛的,两块的,没有一张是十块的,这数量就多了起来,毕竟都是在系统那里领的。
这可震到了秦淮茹,刚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结果还这么有钱,她不由眼神复杂地看着易传宗,心中暗道:‘一大爷对他可真好’!
她不认为这些钱是易传宗的,毕竟刚来的时候易传宗也只有二十块钱,还给了她家十块钱。
如今才易传宗才刚刚上班,也只是发过一次工资,多着的那些钱肯定都是一大爷给的。
这边易传宗已经将一张一分的钱对折了一次,然后捏着一个角朝着秦淮茹怀里伸过手去。
秦淮茹本来就有些心不在焉,看到伸过来的那只手她的眼神有些迷茫。
这是要做什么?
她猛然惊醒这可能是要占她的便宜,紧张地刚要开口喝止,结果那只手就收了回去。
此时,在小槐花的双眼上面,一分钱给挡了个严实。
易传宗微微一笑,说道:“她这么小的娃娃要保证营养充足,多晒晒太阳有助于健康,不过要做好保暖,也不能晒到眼睛,你平时要多多注意一下。”
“叮,系统随机选择,恭喜您超级幸运,本次乃十倍暴击,根据您现在科学的育婴行为、善良的育儿培训行为、热心肠地开导迷茫妇女的行为,您的医术技能等级+10。您获得指定技能卡5×1.”
易传宗的瞳孔顿时紧缩了一下,自己的经验宝宝就是这么给力!
他就是这么体贴的一个男人!他思考问题就是这么全面!
手扶着媲美豪华超跑的凤凰牌二八大杠,易传宗优雅转身,轻轻地来留下一分钱,原地只剩下一对迷茫母女。
一分钱!
医术技能点加十!
他是豪横的RMB战士!
秦淮茹看着易传宗的背影,心中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会陷入沉默,那张甜嘴也开不了口。
今天的事她又没看懂,明明有那么多钱,偏偏留下一张最小面额的,看起来不像是要资助她们家。
倒不是她嫌弃少,毕竟一天一分的话,一个月都能有三毛钱,可以买四斤棒子面,也能够她们家吃两天。
主要是刚才那只手,那种姿势,她刚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差点就忍不住喊出来,要不是现在她在院子里面,还不知道要做多么过分的事情呢!
秦淮茹撇着嘴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这是在暗示自己吗?
一分钱?
她的目光有些纠结,现在家里还有邻居们捐的钱,贾东旭的伤亡补助金也发放了下来,这两年她家里还能坚持的住,但是以后呢……以后他们家该怎么办?
“棒梗他妈!你进来!”
一声厉喝声从身后的东厢房传来。
秦淮茹一听脸色就是一苦,她这才刚刚生产完没有多久,结果她的婆婆就不放心了。
这些天没有少指桑骂槐地刺挠她,为的就是不让她改嫁。
如今这个家里就只剩下一个老妇人,一个年纪还行的寡妇,一个上小学的小子,一个三岁的女娃,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贾张氏当然不能放秦淮茹走。
这边看着秦淮茹走进门,贾张氏抬头朝着这边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再次低下头纳的鞋底子,闷声问道:“刚才你和那个饭桶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