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还锄地呢?”
“哎呦,这不叶老先生吗。平时足不出门,今天又刮的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这话讲得就没意思了,什么叫不出门?再怎么说也算你半个衣食父母,就这样对我啊!来,我们家千金下个星期就出嫁了,这大喜事怎能不叫我张大师呢,哈哈,是吧?”
他皱了皱眉头,看向远处的一辆路虎,心里嘀咕着不知道这叶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那行,下星期准时到。”
“你小子到时候可别空手来啊!帮我女儿和女婿点拨点拨什么的,是吧?那好,我就先走了。”说着便递过来一个金丝红绒的请帖。
他掂量了一番那请帖“请帖倒是挺厚实,这老玩意又想让我给他白忙活”说完便拖着锄头回家了。
这个人便是我爸,张廉,33岁失业后便跟着老师爷入了道,当地跟他混熟的人都叫他张大师,可后来因为心思不在修炼上,跟了两年便回了老家种地,在县城找到我妈,两口子一直过着平庸的但幸福的生活。
转眼间约定的时间便到了,父亲找到了自己仅有的一件还是结婚时的西装,尽管很多年过去了,打扮过的父亲依然留着帅气的脸庞。6岁的我嚷嚷着要去,被父亲一口回绝,留下我妈和我在家里,临走时还有些含泪的看着我,随即眼神转向妈妈,似乎在传达着什么,接着就坐上了来接他的车。
接下来的两日,母亲心神不宁,满脸苍白。
母亲灾来先知,父亲好多天都没回来........
我天真的望着早已湿红眼眶嚎啕大哭的妈妈“妈妈不哭,一起说好等爸爸回来就带我去大城市里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