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便觉得这屋子里必然有蹊跷。”
朱标看着而那破旧的房子,上面有一个巨大的脚印,显然是刚刚纪纲破门而入的时候留下的。
“皇太子,要不要我闯进去看看?”
朱标摇了摇头,脑海中浮现出了江夏和那姓刘家伙,躲在这屋子里的场景。
想到这,朱标脸上露出了坏笑,手握着火把,将破旧的宅院点燃了起来。
那破旧的宅院本就常年无人居住,早就荒草重生,时值秋季天干物燥,朱标的一把火点下去,火势腾的一下子,就把整个宅院点燃。
烟熏,火烧,很快的就把远处的朱棣,蓝玉引了过来。
“大哥,你是不是五行缺火?
到了北平城你就烧了北平承宣布政司,到了兖州府,你又跟着烧了兖州府整个河道。
现在到了这里,你有开始烧平民的宅院,你让我说点什么好呢。”
朱棣走了过来,看着朱标开玩笑的说道。
朱标看着破旧宅院的大火,脸上露出坏笑:
“纪纲说他翻遍了这房屋,发现没人后,就去了他处,回来之时发现这屋子又大门紧闭。
很是蹊跷。
反正这屋子年久无人,我就试试看,江夏和那姓刘的在不在里面。”
朱标几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一个年迈的老者,在屋子里破口大骂:
“朱标,你枉为大明的皇太子!
找不到人就耍阴招,居然放火烧我们!
真是为天下人所不齿!”
朱标一听这声音,带着江南池州府的腔调,便知道此人便是江夏,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你个老王八蛋也好意思说我耍阴招?
还不是你先找人暗杀我,发现杀不掉我,才开始工于心计,让人家假扮百姓,来陷害燕王府与三司?
说来也是搞笑,你身为我大明江南池州府的知府,勾结瓦剌,韩宋不说,还在明知道我是皇太子的情况下暗杀我?
到底是谁被天下人所不耻,这件事还有待商榷。”
屋子一侧,发出了一阵响动,一个一人三尺左右的狗洞中,江夏从其内爬了出来,一名年轻男子也紧随其后,跟着爬出。
年轻男子脸上满是煤烟,用手指着朱标恶狠狠的说道:
“朱标,我刘谆义真是小看你了,我没想到,你身为一个皇太子,居然做这么下三滥的勾当。
我义父说的果然没错,你们朱家都是卑鄙小人!”
朱标看着刘谆义,正是那日在万宁寺门前,被自己擒住,朝自己贱笑的男子,便放下心来,毕竟刚刚刘谆义没有说话,朱标还以为只抓住了江夏一人。
“纪纲,我答应你,要你报仇,但这二人实在太可恶,居然敢辱我父皇,你先将其二人的腿砍断!
让他们临死之前,记住侮辱我大明皇帝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