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看着戈氏一副贱媚模样从自己身边走过,忍不住抬起手,想要将其头骨打碎!
朱标看出了朱棣的想法,急忙开口说道:
“老四,使不得,戈氏虽然行径恶劣,但是他再怎么说,也是鲁王世子朱肇煇的生母,更何况他的父亲戈贞一,是老爷子封的钦天监监正,虽然只是正五品官职,但是却是特殊人才。
打死了她,老爷子一定会严惩你的。”
朱棣抽了抽鼻子,将手放下,怒气冲冲的看向朱博:
“老七,父皇要你监管兖州府,你怎么把兖州府祸乱成了这样子?
土地大旱,民不聊生,许多百姓为了一口水,要花上一百文铜钱,才能有一口水喝!”
朱棣言辞激烈怒斥朱博的行径,但朱博似乎根本没听在耳里,反倒是从椅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朱标,问向朱棣:
“四个,你是从那里搞来这么一个,长得和大哥如此像的人?
连说话的声音都很是相似!
有趣!实在是有趣!”
朱博说着话,便伸手去摸朱标的脸。
朱标一想到朱博的手,刚刚掐了戈氏的屁股,就觉得有些反胃,伸出手拍开朱博的手,语气不悦的说道:
“十几岁还尿裤子的小王八蛋!
这才刚三个多月不见,就不认识你大哥了?”
朱博听到朱标的话一愣,随即倒退数步,有些惊慌的说道:
“大哥,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朱标看着朱博一副吃惊的模样,也懒得和其解释,只是撑开君子扇,一边摇扇驱除闷热,一面坐在了鲁王府大堂的椅子上,对朱博说道:
“老七,你小子干的好啊!
把青州弄得跟鬼城一样也就算了,毕竟父皇念你身上有军功,还多次征讨北元,就不责罚你了。
现在你又跑过来兖州府,残害兖州府的百姓,是不是觉得自己自在惯了?
想要父皇赏你一个,和老十同款的髡刑?”
朱博听到这朱标的话,罕见的脸上露出了惊恐,随即捂住脑袋对朱标大声说道:
“大哥,你可别说了,老十死之前,我曾来这里看过他一次,身上一根毛都没有了,浑身上下黑紫黑紫的,跟一根茄子一样。
我估计就是吃那些什么长寿丹药吃的,汤和他女儿也是个狠角色。
整天割小孩的宝贝,给老十吃!
割的兖州府里十个孩子,有九个是太监。
哎,真是造孽啊!”
朱标听到老七朱博,说着老十朱檀的种种恶行,嘴里嘀咕道: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没一个好东西,还有脸说!”
朱博听到朱标如此说自己,脸上露出了委屈之色: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呢?
我和老十可不是一路人,他就会欺负弱小,而我就不一样了,谁都敢欺负!”
朱博脸上一副得意模样,丝毫不以自己做过的恶事为耻,反以沾沾自喜起来。
朱棣看到朱博一副得意模样,攥起的拳头都露出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