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刘仁轨遇到对手了。”刘辩皱眉道,其实这段时间关于江东水师和荆州水师起冲突的情报频频送至金陵,但无论刘仁轨是输是赢,他都从来没有发动过技能,但今日刘辩终于知晓了他的技能,看来今天刘仁轨是想将荆州水师全都消灭呀。
此时的长江水面上,荆州水师的斗舰眼见箭矢竟然无效,文聘急匆匆的赶来禀报张允道:“将军,江东水师的船我们的箭矢射不穿啊,而且速度极快,马上就要靠近我们的斗舰了。”
张允反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茶杯饮茶道:“急什么,既然箭矢射不穿,那就在箭上绑上火把不就得了,难道他们的船还不怕火烧吗?”
文聘点点头道:“将军此计甚妙,末将马上下令斗舰上的士兵在箭上装上火把。”说罢急匆匆的下去了。
陈武在一旁不无担忧的说道:“将军,万一他们用火烧怎么办?”
“子烈不必担心,我所造艨艟整个船舱与船板皆由牛皮包覆,可作防火之用,就算是他们用火也无碍。”刘仁轨淡淡的说道。
陈武听到后却皱起了眉头道:“将军,陛下曾经下过旨意,不允许无故杀牛,况且是还可以用于耕作的耕牛,要是将军这种做法被人发现了,怕不是朝堂上那些腐儒要来弹劾您。”
“子烈,此事陛下早已知晓,当初我设想要造这些艨艟时就让锦衣卫转告过陛下,陛下只跟我说了一段话。”刘仁轨说道。
“什么话?”陈武好奇的询问道。
“放手去做,一切由朕来承担。”
其实这些所谓的不杀耕牛对于身为现代人的刘辩来说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对刘辩来说只要你能打赢这场仗,将荆州水师全部歼灭,就算你把全江东的耕牛都杀了都可以。
果然,在熟牛皮的庇佑下,江东水师的艨艟压根毫发无损,而艨艟外形狭窄而长,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接近斗舰,很快徐盛所乘坐的艨艟已经到了一艘斗舰前,而艨艟前的撞角狠狠撞在一艘斗舰的侧身。
撞击过后,艨艟毫发无损,再看被撞击的斗舰侧身已经被撞出了一个大口子,而斗舰因为船身两旁开有插桨用的孔,所以撞击在侧边之下,划桨的水手顿时损失惨重,只能眼睁睁看着斗舰沉没。
眼见徐盛旗开得胜,蒋钦、董袭二人也不甘示弱,连忙催促水手用全力划桨冲向斗舰,不过一刻钟功夫,就有四艘斗舰沉没,在水中挣扎的荆州水师士兵不计其数。
“哈哈哈哈将军你看,此战我们定要大获全胜了。”陈武远远看着蒋钦等人的艨艟舰队狠狠给了荆州水师一个痛击,兴奋的对着刘仁轨说道。
看着远方一边倒的战况,刘仁轨也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艨艟当真是立下大功了,想罢刘仁轨远远的看向了荆州舰队里那几艘高大的楼船,他知道此战还远远没有结束,艨艟的撞角可以击沉斗舰这种小船,但可撞不坏荆州水师的楼船。
“子烈,告诉蒋钦他们若是斗舰要逃跑的话,就放他们离去即可,但是要将水里的荆州士兵全部杀光。”刘仁轨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