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幸福的烦恼吧。
他注意到两个小萝莉的表情，不由得一笑。
吉尔迦美什的死亡，意味着圣杯战争结束了一半。
剩下的从者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反派。
主要还是阿斯塔蒂太强，让圣杯战争失去了悬念。
李向觉得是时候摊牌，向伊莉雅说明情况。
客厅。
人造人女仆端上了点心和红茶。
对于李向和阿斯塔蒂的态度也变得恭谨起来。
“我来自时钟塔。”
李向开口说道。
伊莉雅就算没什么常识，但时钟塔的大名还是知晓的。
而美游更不用说，她在原世界遇到的露维娅和远坂凛都是来自于时钟塔。
“在上一次圣杯战争中，君主·埃尔梅罗作为御主参加而死亡。之后时钟塔就对圣杯进行了调查，但发现它已经被污染。”
李向说的是迦勒底老所长的剧情。
他正是因为圣杯被污染才没有召唤所罗门，同时也放弃了迦勒底的计划。
伊莉雅和美游显然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小脸浮上了惊讶。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做无用功？”
美游忍不住问道，“但它既然已经被污染，为什么还能召唤从者？”
“因为它的运转是正常的。”
李向解释说道，“不过实现任何愿望从正向的变成了负向，比如你许愿世界和平，它直接把所有人类干掉，也实现了和平。”
“那伊莉雅怎么办？”
美游作为从者被召唤，圣杯会赋予她现世的知识。
她知道伊莉雅的糟糕处境。
活不了一年。
本来赢得圣杯战争，进行许愿后就没什么问题。
但这个情况，如果许愿长生不老，指不定给你转化成恶魔吸血鬼怪兽什么的。
“这个不用担心。”
阿斯塔蒂笑着说道，“我认识一个叫做苍崎橙子的冠位魔术师，她可以帮伊莉雅更换身体。”
李向微微一怔。
苍崎橙子还欠着他们一具人偶。
如今用在伊莉雅的身上，无疑是可行的。
阿斯塔蒂是原初女神，他自己有模拟器，完全不需要人偶。
“时钟塔给我们的任务是拆解圣杯仪式，彻底杜绝圣杯战争。”
李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说道。
其实也不算编。
时钟塔确实说过类似的话，让他们调查君主·埃尔梅罗的死因，并且摸清楚圣杯战争的情况。
至于伊莉雅，可以回她的本家，也可以去时钟塔。
但美游和赫拉克勒斯失去了圣杯的魔力供应，自然很难存活。
而且他们毕竟只是从者，不是本体。
没有必要强行留下来。
事情结束后，李向和阿斯塔蒂离开了爱因兹贝伦城堡。
伊莉雅怎么打算就是她自己的事情。
趁着现在有时间，她可以跟她难得的闺蜜美游聊聊天。
李向没有直接回幽灵洋馆。
他要去的地方是圣堂教会。
言峰绮礼虽然战斗力不错，但失去了吉尔迦美什也就失去了最大的帮手。
以他的性格，留着他容易出事。
而且李向觉得间桐脏砚也有可能在圣堂教会。
冬木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特殊的地方就那么几个。
不管间桐脏砚想干什么，他都必须要有魔力。
而圣堂教会下就有灵脉的存在。
当然最大的灵脉在柳洞寺，圣杯仪式的核心也在它的地底。
圣堂教会和幽灵洋馆背靠着同一条山脉，不算太远。
因为是白天，人流量比较大。
但公交车又太慢。
于是李向享受了一把真正的天舟。
先前坐过玛安娜，但都是低空，高空可谓是头一回。
蛮有意思的，像是敞篷的飞机。
“有血腥味。”
阿斯塔蒂站在圣堂教会的面前，说道。
李向也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气味，他微微一怔，便径直走了进去。
随处可见战斗的痕迹。
他们沿着痕迹到了圣堂教会的背后，一处山坡，看到了言峰绮礼的尸体，以及凶手巴泽特。
她身上有不少伤口。
反倒是斯卡哈看起来像是没经过战斗一样。
李向很容易猜到了原因。
巴泽特找到言峰绮礼，进行单挑，最终杀了他。
他扯了扯嘴角。
幸好吉尔迦美什离开，不然的话，指不定会有什么问题。
“你们怎么来了？”
巴泽特注意到他们两个，问道。
“我们解决了他的从者，所以想过来把他除掉，没想到你们抢先了一步，刚好省去了我们的麻烦。”
李向笑了笑，又问道，“除了言峰绮礼，你们还见过其他人吗？”
“没有。”
巴泽特回答说道。
怪事。
这间桐脏砚到底躲在哪儿？
难道是柳洞寺？
李向看了眼巴泽特，说道：“你先回幽灵洋馆养几天伤吧。”
“你呢？”
“我们去打探下其它御主的情况。”
李向随口解释说道。
“对了，你们不是去了爱因兹贝伦吗？怎么会和言峰绮礼的从者遇到？”
巴泽特想起早上的问话。
“爱因兹贝伦有一位御主，她的从者是狂阶。”
李向点到为止说道，“不过已经没有了威胁。”
巴泽特若有所思，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刚和言峰绮礼打过一场生死对决，如今已经是相当疲惫。
如果不是有家传的神代礼装，她不一定能赢。
李向和阿斯塔蒂又坐着玛安娜去往下一个地点。
柳洞寺，是原作中最重要的一个地点，诸多剧情在这里上演。
葛木宗一郎居住的地方。
但因为没有了美狄亚，他这次不是御主，自然也不会因此而死亡。
他本来是一个杀手，现在是学校的老师。
李向也见过他两面，非常严格。
现在白天，他在学校上课。
柳洞寺显得极为安静。
不正常的安静。
“是caster。”
阿斯塔蒂沉声说道，“此时的柳洞寺已经变成了魔术工房，远比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结界强上百倍，除了从者，其余的魔术师很难做到这一点儿。”
李向点了点头。
在他的感知中，柳洞寺以及连同山体被魔力笼罩，化为了一个整体。
是红a吗？
李向有点儿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