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怎么能把那东西给他呢?”等所有人都散了,馄饨大娘才拉着煎饼西施低声说。
“不是白姑娘要的吗,白姑娘可真是有情趣,看着绘本子,摸着白身子,想想都香艳得不行。”煎饼西施托着腮,满脸红晕。
“陛下和白姑娘可是要去打仗的,怎么能、怎么能在这关头上乱来呢。”馄饨大娘嘟囔着。
“食色性也,这与吃饭睡觉有什么不同,说不得还能让白姑娘更勇猛些呢。”煎饼西施反驳道。
“那你也不该给他。”馄饨大娘还是不赞同,“你难道不知那是谁?”
“不就是白姑娘身旁的侍卫嘛。”煎饼西施浑不在意。
“那是......那是陛下!”馄饨大娘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却很吓人。
“陛下!”煎饼西施喊了出来,惹得还未走完的行人侧目,又连忙声色并茂地补了一句,“陛下可千万要安全归来啊!”
“陛下辛苦啊。”行人跟着感叹道。
“陛下万岁!”这是还沉浸在氛围中的人。
煎饼西施与馄饨大娘也跟着喊万岁,对视的眼神却精彩纷呈。
陛下居然亲自来要自己和白姑娘的绘本子?
这是什么套路啊!
扮成小侍卫的李清年丝毫不知自己早已被扒掉了马甲,还乐颠颠地为自己坑了白璐一把而开心。
他讨要绘本子时,报得可是白璐的名字,这样一来,满都城都会传白璐为了讨好陛下,特意研习绘本。
那时,看白璐还不羞红了脸。
谁让白璐前几天那样折腾自己,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怎么对得起自己辛苦闯得那些关呢。
李清年一边笑嘻嘻地想,一边跟着车架出了城,两旁守卫的侍卫也最后在城门口送了他们一程,才折返回去,这样一来,他们这除了车架,便都是骑着马的士兵了。
而白璐也在出了城后从车架里退了出来,又重新骑回马上和李清年并肩。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朝政交给他。”李清年没有立时把那绘本子给白璐,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他除了拈花惹草,四处留情,朝政之事比我还不通。又胆小懦弱得不行,信了外头的传言以为是我祸害兄弟,称病称了这么久都不敢出门。”李清年嘟嘟囔囔地,转头看着白璐,等她给自己一个答复。
“就是胆小怕事,才不敢使坏。”白璐道,“爱美色,也算是有弱点,这样的人好控制。”
“那要是余济去游说策反他怎么办,余济怎么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把我们一锅端的机会。”
“余济是见不到他的,”白璐摇了摇头,“余澄虽然胆小,却不蠢。他知道即便她和余济合作盗了国,也无济于事。所以余澄只会安安分分地往已经被大臣们讨论好的奏折上盖玉玺,再享受享受美人,别的,他不会、也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