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气,往后都是一家人。只要我爹和兄弟安安全全的,就什么都好说。”白璐十分豪爽地挥了挥手,学着韩晓光拍了拍李清年的肩膀,往堆了许多东西的木板车走去。
白海生听了白璐的话,心里又对她疼爱了几分,只觉得自己这个闺女没白养,在这种时候还能记得他。
不像那两个孽障,都遇上生死劫了,竟然还睡得和猪一样。
韩晓光看着白璐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回身将还跪着的宋潜拉了起来:“这事也不能怪你,她以有心算无心,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跳出来的。”
“可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她本来就知晓主子是有护卫的,就为了戏弄我们?”宋潜对白璐的所作所为百思不得其解。
白璐佯装要抢主子的玉佩,最后又拉着主子往火堆里倒,都是为了逼他出来救人。
可他出来了又如何?
主子不过是想知晓到底谁是叛徒才这么纵着她,一旦没了耐心,就是撬也能从她嘴里撬出话来。
不过......
确实没人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因为从白璐威胁主子开始,他们就已经把白璐的祖上十八代和沾点边的三姑六婆都查了一遍。
半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要我们保护她一家人的安全。”韩晓光看得明白,也没觉着白璐这么做有什么过分的。
这个国家眼看着就要乱了,不想办法保护自己的安全,就只能任人鱼肉,乱世飘零。
“不过她这是多虑了,在问出一切因果之前,我们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出事的。”韩晓光又去看李清年,见李清年还是阴沉着脸不说话,也不自讨没趣,干脆走到白海生旁边聊起天来。
“白叔,好久不见啊。”
“屁的好久,今早你从我手里抢走那野猪,我还没找你算账。”白海生想起这事就来气,见李清年看着不像要大动干戈的样子,也就把拿在手里的铁矛重新放下,却是放在伸手就能抓住的地方。
“天可怜见,那野猪可是我先发现的,白叔你只是想截胡又失败了而已。”韩晓光笑着说,似乎对这事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要说抢,谁敢抢你的东西啊。”
白海生重重地哼了一声,看了看还在原地冷着脸的李清年,压低声音问道:“你和他,到底啥关系?在村里就瞅着有点不正常,你给人当小弟,你爹也同意?”
“那有啥不同意的,我爹也是他爹的小弟。他家以前老有钱了,这不是破败了,才来里四村嘛。”韩晓光也压低声音跟白海生说话,远远看去像两个八卦的话篓子。
“破败了,还有这么多人跟着,咋看咋不像好人。”白海生摇着头,对李清年的不喜又多了几分。
“富贵人家,都这样,怕死嘛。又只有这一根独苗苗了,不得好好护着。”韩晓光唠嗑的本领很有一套,三两句就和白海生混熟了起来。
“你给他干活,遭罪噢。”白海生罕见地同情起韩晓光来。
“谁说不是呢,工钱都不够喝酒的,等有了好活计,白叔给我介绍介绍?”韩晓光顺坡下驴。
白海生拍着胸口打包票,他就喜欢和韩晓光这样直来直往的人说话,不想李清年,说个话拐三扭四,让他听不懂。
这边两人聊得正起劲,白璐已经从板车旁走回来,手里还拿着块蓝白的布,布上面是几个小鸡腿。
来到古代第一餐,优品铺子独家腌制小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