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病房,苦涩的药物,无休止的输液,病床上的束缚带。
陈浅望着窗外的鸟儿点在树梢上梳理着羽毛,鸟儿也会想死吗?陈浅呆呆的想着。
门被打开,推门进入的是年轻的小护士:“11号病床,今上午的药物,还有下午安排好的电疗要去。”
陈浅将医生配制好的药一口闷下,连水都没就。
“张口。”
“啊——”
护士确保叶浅吞下去了之后,给陈浅输上了点滴。
陈浅望着青紫的手背,满是针孔。心情竟出奇很愉快,破碎的感觉真不错。
是什么时候开始呢,自虐变成了一件令陈浅愉快的事情,绝望是环绕在叶浅最忠于她的情绪,每天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自杀好,为此陈浅研究过无数种自杀的方法。
安眠药?不行,安眠药会让你在意识模糊中无法抑制的想边吐边想睡,整个过程是想象不到的漫长与痛苦。
跳海?也不行,尸体会变得太丑了。
割腕?算了吧,万一死不成,会留好丑的疤。
跳楼?万一没直接摔死,可不想用一滩肉泥的自己去思考。
服毒?撞墙?吊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