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着热巴：“怎么个表现我也好奇。不是才拍完一期吗？就值得你推荐？”
热巴笑笑没说话，转身出去了，没多久，就拿来一台笔记本，插上U盘，播放。
——
“你是不是想签我回去啊？怎么电话这么频呢？”
韩戮没什么好态度，也不需要。
而手机那边，自然就是曾经打电话的女人。
韩戮刚刚买好杭粥去嗨宁的汽车票，等待检票上车的时间，电话就来了。很让韩戮无语。
“幸好你没换号码，不然算你的损失。”
韩戮开口：“你提醒我了。挂断电话我立刻就去换。”
对面女人笑：“随你。不过我也是最后告诉你，你要的那两首歌，买下来了。之后文件之类的，我发到嗨宁你的地址。你不是在杭粥吗？有时间去取一下。”
韩戮茫然：“什么……什么什么歌？”
对面女人开口：“之前说过的。你不是又要耍花样吧？”
虽然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多愤懑，因为韩戮的表现，在谈成之后，还真的很有“诚意”不搞事不闹事不主动联系。
关键是，从来在外界也不提任何关于她的事。哪怕是如今经纪公司是哪家他也不说。
但她却不清楚，韩戮是根本不知道。
“就是你之前，看重两首歌。人家是自己创作要发行单曲的。你偏吵着要。这次也是她费了大力气，人家都录好音拍好mv了。最后还是买下来，幸好算是嘻哈曲风，在我们国家没那么流行，还算好商量。版权公司买了，不过转给你工作室。算是对得起你了。”
“额……”
韩戮咧嘴：“你等我梳理一下。”
“梳理什么？！”
女人不耐开口：“你自己闹的事装失忆了又？就是给你惯的。”
人家不让梳理，韩戮就不说了。
可脑子已经梳理好，虽然不管怎么融合多彻底，以前的记忆是回不来的。但因为已经太了解之前的韩戮，如今融合在一起，那就是他自己。他倒是已经慢慢想起，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和这个女人第一次通话。他提过一个电影一个综艺还有……歌？
关键是……
人家自己创作的，准备发行单曲。
他无意中看重，吵着要。
然后可能抵不过他闹，最终还是给他买下来。在人家都录好音拍好mv的此刻。送到他这。
虽然，算是彻底整理关系的……补偿？
但这特么是包.养吗？
那也没有这么惯着的？
感觉有点像……
“其实她是我亲妈吧？”
韩戮实在没忍住，无力开口：“这都可以吗？我吵着要她就给我买，这是妈和儿子吧？”
女人嗤笑：“你还有脸说？”
韩戮沉默片刻，轻叹开口：“这一次我真没脸了。如果可以的话，你替我转达。不管我以前做了什么，一句对不起是必须的。”
然而韩戮很诚恳，女人却语气一变：“你什么意思？又想缠着她？！你是算准她心软，又要玩这套？”
“我……”
韩戮语气一滞，无奈笑着：“好你当我没说。”
女人冷哼：“我警告你。电视剧市场太杂，没法答应。如今承诺的，电影，综艺，两首歌，都给你了。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你如果敢回头再……”
“我不找不找不找！！！”
韩戮哭笑不得：“哪次不是你主动找我的你说？！我么一会就换电话你以后都找不到我可以了吧？！”
女人这才语气缓和一些，沉默片刻，开口道：“该给你的补偿已经都给你了。好自为之吧。”
韩戮叹口气：“我实话实说，不用你领情。你们给的几个资源，我用得着，也用上了。我很有信心，也当我幡然悔悟，我要好好继续下去。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反正我工作室你们也撤资了，如今大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对了。”
女人想起什么：“奔跑第五季，面试怎么样？你留下了吗？还是给你踢走了？怎么听说你在里面跟着录了一整期，算飞行嘉宾吗？”
韩戮笑着：“你倒还知道问一句。”
没等对方回应，韩戮开口：“反正有希望。即便不行我也能留下做过策划编剧之类的，你不用操心了。咱说好了大家以后没任何关系，我也不给你们添麻烦。”
“你本来就是麻烦。”
女人开口：“我也表明了。既然你自己有本事留下，反正给你的综艺电影都兑现了，一会邮寄那两首歌的版权转让文件还有demo，你签字就生效。和你的纠缠彻底摆脱。”
想了想，女人开口：“不过你也不错。真的没有透露出公司名字。不然还是容易被细心人查到你和她的瓜葛。”
韩戮一顿，突然开口：“之前钞哥说丽姐……就是孙丽。她和钞哥说，在她公司好像见过我……”
女人有点紧张：“那你说了什么？说了你……”
“我没说。”
韩戮不耐：“你要不要每次都这样当我是一泡屎一样避之不及似的。我有这么臭吗？”
“你有。”
“我特么……”
韩戮深呼吸，让自己情绪平复，虽然语气发颤但还是尽量平和：“我之前给战狼2补戏受伤了。平时换药上药的人都没有，还要麻烦人家。既然大家没关系，我自己找助理没问题吧？”
女人沉默，许久之后开口：“愿意找就找吧，随便你。”
说完，女人挂断电话。
韩戮咧嘴看看手机，许久之后仰头闭眼深呼吸，手机要不是自己的真想砸了。
喵了个咪的。
越来越觉得那个明星前女友是自己妈，自己要什么只要闹一闹她都管！简直是溺爱啊，可最终不还是给自己一脚踢开了？在红了之后。
不过……娱乐圈有干爹。
这个，算老干妈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