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赶到的时候,看见符梦双手捂着眼睛蹲在地上,而她的前面站着一名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正面朝符梦,伸手提起自己裤裆。
眼见此景,景发连忙冲到符梦身前,朝男子叫道:“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高大男子朝景发瞄了一眼,满脸嘲意,用憋足的语言说道:“你们国家的王法只能管你,而管不到我,再说你们国家的王法里有规定可以偷看别人撒尿吗?”
听完男子的话,景发扭头朝符梦看了一眼,而符梦感受到景发投来的目光,急忙将头扭开,轻声说道:“刚才跑得太快,没看到有人在那里解手,所以……所以……。”
景发听完符梦说的话后无语得直摇头,连忙走到高大男子面前,点头哈腰地笑道:“这位大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姑娘不懂事,请您见谅。”
高大男子朝旁呸地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道:“低等民族离我远点!”
说完,他从一旁扛起一根细长的铁棍,头也不回地离开。
“低等民族?竟然说我们是低等民族!有胆子不要走,来跟发爷我好好过两招!”等到高大男子走了一段时间,确定不可能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景发忽地大喊起来。
“人都走远了,你还叫个什么,爹爹说你们少林各个都是大英雄,说什么为了捍卫中原佛教尊严,把天竺、东瀛的僧人打得满地找牙,我看全都是骗人,或者说少林僧人都是英雄,但是你除外!”符梦心中的怒气仍然未消,朝景发冷哼道。
景发摸了摸到脑袋,喊道:“那场大战不傻大师我可是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要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景发看到了符梦怀里的那只装着天蚕的锦盒,然后硬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满脸微笑地说道:“是是是,符梦姑娘说什么都是。”
符梦没想到景发的态度转变地这么快,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而景发则顺势问了一句:“符梦姑娘,你刚才说你那锦盒里的白蚕是天蚕?就是唐田向你打听的天蚕?”
“你说小白?它只是天蚕的的孩子,并不是天蚕,天蚕长得可比它大多了,它……”符梦还想继续说下去,忽地想起什么,瞪了景发一眼,哼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我和你很熟吗?哼!”
说完,符梦站起身子,头也没回地往寨子方向走去。
“原来天蚕另有其蚕,看来还得继续和这个小姑娘搞好关系,多套点信息出来。”景发皱着眉头思索完,然后大喊一声“等等我”后,快步地跟上了符梦。
就这样,回到苗寨后,符梦也没有继续纠缠景发娶她,而景发也没有继续追问天蚕的事情,两人各自过起自己的生活。
景发每天继续传经、喝酒、划拳,而符梦则再也没有出现在景发的讲经现场。
两个人偶尔在寨中遇见时,符梦也假装没看见,直接和景发擦肩而过,害得景发想和符梦拉近一下关系都没有机会。
在这其中,景发也向其他寨民打听过天蚕的事情,但是每个人都不知道天蚕在哪里,都说这只有历代大寨主才有资格知道具体方位,而符梦,据说在小时候生过一场重病,为了治病,符桐曾经带着她去见过一次天蚕。
于是景发想来想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地去找符梦,准备将实情告诉她,求她借天蚕一用。
当他刚一出门,突然有一位寨民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朝他说道:“不……不好了……不傻……大师,符梦小姐……在山下……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