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松柏只以为殷梨亭是怯见自家掌门,便是大方呼道:“唉,殷六侠少年英雄,咱们掌门又向来是爱惜人才。”
“殷六侠若去相见,掌门必是喜不自禁,怎会在意这些?”
“相请不如偶遇,便是与我一同去吧!”
逄松柏那是当真想与殷梨亭同行,说到后头,甚至都拱手行礼,仿佛是请求一般。
殷梨亭自也不会一让再让,却应道:“既然如此,那真要去打扰了。”
逄松柏听殷梨亭应下,却大喜道:“正该如此!”
说罢,却对李道星又浑然变了个脸色道:“叛徒!还不与我去见掌门!”
李道星一看自己分明已动摇了逄松柏的心思,却关键时刻杀出了个殷梨亭,简直人都要气炸了。
只是就如当日殷梨亭面对杨逍,嘴皮子耍干了都无用,这行走江湖终究还得用功夫高低说话。
再没那淡定模样,直急切呼道:“师兄!那鲜于通的所作所为,你可想清楚,再不能…”
...
“砰!”
要说前头这逄松柏还能听这李道星瞎扯两句,这会有殷梨亭在,可真是家丑不可外扬了。
听着李道星又直呼什么鲜于通,哪里还能由其聒噪,直接就是一掌拍晕了他!
看着殷梨亭“诧异”的眼神,却是有些尴尬的说道:“让殷六侠见笑了,实乃门派不幸,出了如此逆徒。”
殷梨亭却依旧保持着那“诧异”的表情,好半天才缓过来道:“实在想不到,着天下有如此不敬师门之人。”
说着又是连连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难以接受的样子。
那逄松柏见状直在心里嘀咕道:“你武当兄友弟恭,哪里知道别家门派的心酸。”
却也不能说的明白,只能略过此事就算。
好在殷梨亭倒是也不纠结,等逄松柏扣住李道星,才又问起道:“倒是不知鲜于掌门,怎突然下了华山,往此来了?”
这一问,逄松柏顿时又有几分尴尬了的。
总不能就说自己也不知道下山来干什么的吧?
只含糊道:“这事我也不好自顾说来,少侠想知道,不如亲自问我师父就是。”
殷梨亭倒不是故意为难这逄松柏,只是要确认准了那鲜于通是否当真没与弟子说是下山为何,也是变相看看那李道星的前头那些话,有多少真假。
这一来看,倒是多半说的是真。
鲜于通对当年那丑事当真甚是看重,怪不得日后在光明顶上被张无忌揭穿胡青羊一事之时,便是瞬间动了杀机。
这放在自己门下弟子身上,却亦是毫不留情的!
心头如此盘算,殷梨亭倒是也不再多问,以免自己好奇心思太重。
只是一路随着那逄松柏又归了那客栈,却无人再拦着,顺利进入其中。
而一进入其中,便觉着这华山弟子日子是当真不好过。
且见一群人是纷纷跪倒在地,只有个中年人端坐大堂之内,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显然是攒着极大火气。
而边上的逄松柏见状更吓一条,忙丢下昏迷着的李道星,与边上的另一华山弟子顿时也一同拜下。
嘴里呼道:“师父...叛徒被我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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