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本想上马车后,跟祁景清说回王府,和他说一件大事的。
结果上了马车就看到,睡的正香的祁景清。
只能自己先慢慢消化这个大秘密了 。
尚书府。
“大人,咱们只有这一个女儿啊!不能让深儿走啊!”
尚书夫人跪在地上,正苦苦哀求着吴尚书。
“哼,你当我想让深儿走吗?你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要不是当初,他伤了根本,不能在有孩子,何必至此!
叹了口气道:“现在的重中之重是让深儿开门,告诉咱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文康甩袖,再一次去敲吴念深的房门:“深儿,听爹爹的话把门开开!”
尚书夫人听完,也不哭了,一起去门口劝屋中的吴念深。
吴念深开了门就扑到了吴文康怀里痛哭,哽咽道:“爹爹,女儿是被骗的!女儿不想走!”
吴文康赶紧看了周围一眼,将母女二人拽到了屋里。
吴文康心疼的抹去了吴念深脸上的泪,疼惜道:“深儿,你告诉爹爹,发生了什么,谁找你说了什么?爹爹好为你想办法。”
“对,深儿,快告诉你爹爹发生了什么!”尚书夫人在一旁着急道。
五天前,吴念深进宫探望令嫔。
令嫔是吴念深的表姐,两人逛御花园时聊到了元王。
吴念深说想嫁给祁景元,成为未来的皇后。
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上官婉儿听了个正着。
随后,她就被叫到了上官婉儿的宫中。
对她说了好些掏心窝子的话,又说如今的元王妃毁容,怕是不能做元王府的女主人了。
上官婉儿握着她的手,说喜欢的紧,想让她做儿媳,不过还是要看元王的意思。
吴念深也为这件事苦恼,想当皇后一直是她想做的,她也时不时的去看元王,但是元王似乎并没有对她有什么意思。
上官婉儿却说,如果她想,可以提供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只要她按照南汐当初的办法给元王下药,若是被发现,便在大殿之上,说出只是效仿南汐, 皇上便不会怪罪于她,还会赐婚。
要怪罪也只会怪罪南汐,毕竟是她有的先例。
若是事成了,上官婉儿便让元王将她扶正,做将来的皇后!
还送了她不少好东西,说是真心想让她做儿媳,才将此等办法告知她的。
吴尚书皱着眉头听完,恨铁不成钢道:“深儿,糊涂啊!”
“将军府的接风宴上,你将他女儿的丑事大庭广众之下公之于众,你这是打将军府的脸啊!”
“不管事成不成,咱们尚书府都得罪了将军府!而且!”
而且元王他成不了皇帝啊!
吴文康气的拍了拍大腿:“这是把你当出头鸟了,糊涂啊!”
吴念深哽咽道:“爹爹,那怎么办啊!女儿不想出祁元都!”
“是啊,大人,您为深儿想想办法啊!”尚书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不舍道。
吴文康心中已有思虑。
他们尚书一家早早就投靠了煜王,就是因为德妃说的那个秘密。
德妃表面上和上官贵妃交好,今日之事德妃也出了面,说明二人早已商量好。
竟然用他的女儿做出头鸟!
德妃敢伤他唯一的女儿,他绝不能置之不理。
看来,他要另谋出路了。
看着自己从小爱护到大的女儿,不舍道:“深儿先出城,等过段日子爹爹在想办法把你接回来。”
事已至此,吴念深只好认命,心中却恨下了南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