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盯着宴栩，唇角的笑却是缓缓押下，转而她将目光移到了没怎么出声说过话的丁琳身上，问了句：“究竟她是助理，还是你是助理？”
丁琳当然听得懂顾湘问起的话里之音，清了下嗓子，“自然是宴栩，以后都由她负责你的一切。”
“所以你这个经纪人就只是个摆设。”顾湘嘲笑道。
丁琳：“……”
这个顾湘简直……感觉自己的暴脾气要被呛出来了！
“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顾湘站起身，姿态傲慢，丝毫没将自己的新经纪人和新助理放在眼底。
从某一个方面讲，顾湘在十八线明星当中被称作为恶毒女配原型，也是不无道理。
“行。”宴栩点了点头，似乎也没将顾湘的态度放在心上。
待到她走到门口时，宴栩又抬起头道了句：“有的伪装是可以杜绝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过之则相反的会失去更多。”
顾湘听着女生仿若就在耳边说话的声音传来，也不知是那一句话刺进她心底，往外走的脚步倏地一顿。
她微微偏了偏头，浓妆的侧脸看起来确有几分像是恶狠之人。
很快，顾湘就走了。
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宴栩和丁琳两人。
丁琳走至沙发坐下，免不得就望着宴栩叹道：“瞧见没，你选的人，顶流都没有她这么高傲的态度。”
难怪陈锋巴不得有人接手顾湘，这哪是带艺人，分明就是伺候祖宗。
偏生这个祖宗还没什么可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