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栩开的是外放语音,听完,不由挑眉。
蒋希受伤?
她记得昨儿看出那女的除了要破财外,并无其他意外伤来着?
莫非是因为没在她这边讨到好,所以回去后就自编自导的云碰瓷她?
宴栩手指轻触着手机边框,随即只回复道:“我应该暂时不会再调香。”
“所以你以后还是会回来的对吧!”连年听到暂时这个词,就忙问。
“或许。”宴栩意味不明。
一个失去了嗅觉和味觉的调香师,等同于瞎子看不见天明。
说来也是挺惨。
宴栩没聊几句就收起了手机,拢了拢衣服,刚想闭眼休养一会儿,就听身侧男人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想再继续调香?”
宴栩看江时律一眼,耸了耸肩,懒洋洋的说道:“并不太想。”
她跟这具身体虽然有着莫明的关系,但实际上各自擅长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调香对于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窍不通。
即便拥有那些调香的记忆,但也无法揉合在一起。
江时律眸色如墨,氤氲着未知的东西,闻言,也没有再说话,仿佛刚刚只是随口问起。
不多时,车子在云城东区老街尽头的一家装修复古的阁楼前停下。
门口有一颗巨大的老槐树,看得出来起码都有上百年的树龄。
宴栩下车,望了一眼这棵老槐树,若有所思,然后目光才移到阁楼中央的牌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