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初眸色微冷,手疼得颤抖不止。
心里给楚水寒记了一笔。
“多谢六王爷抬爱,但民女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是民女的家事,希望六王爷不要插手。”
她自己的仇自己来报。
若是楚水寒帮她杀了江柔儿,一是就这么死太便宜江柔儿了,二是她会欠楚水寒一个人情,再加上楚水寒刚才宣召所属权一样的话,以后岂不是不得不踏上楚水寒这条贼船跟他捆绑在一起?
在皇宫敢拔剑的人,除了楚水寒再无他人,众人对楚水寒的疯批程度,有了一个更为深刻的认识,同时也佩服江云初的不要命,短短一天时间之内,两次三番地拒绝六王爷的示好,真不怕把六王爷惹急了,干脆连她也一块儿砍了?
一个是楚国的战神王爷,一个只是一个刚从乡下归来的女人,如此拒绝一个王爷的示好,多少都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所有人都在等楚水寒的反应。
楚水寒没什么反应,撇下江云初一个人转身离开。
楚应天,“……”
他直到人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似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像是气急了一般站起来,向下面的人吩咐道,“六王爷御前拔剑,不将朕放在眼里,但念在他刚胜仗归来,于国有功,便轻罚为戒,在王府面壁思过三天!”
走了两步为了挽尊又加了一句。
“任何人不得探望!”
朝臣,“……”
虽然知道皇上是忌惮六王爷,毕竟六王爷手握兵权,遍观朝野,还真的没一个人能拿六王爷如何,但皇上这轻拿轻放得也太过明显了吧?
威严何在?
面壁思过三天,跟过家家似的。
还不如不罚。
-
江柔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看着包的跟粽子似的的手,眼底蕴起深深的憎恨,面容不自觉地变得扭曲。
江冬一直站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