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理解错了。这是不用我出银子啊,那我没资格说了。”
大家一听,立刻都瞪大眼瞅王瑞。他也可以这样对他们说。
王瑞手指头指着蒋翠翠,“泼妇,我和你一个泼妇没得说,张健,你一个大男人,躲在妇人身后,难道是缩头乌龟?”
“你才缩头乌龟,你全家都是缩头乌龟!我们两口子怎么过日子,还要被你安排,你谁啊你?”蒋翠翠一把拍掉王瑞指着自己的手指头,顺嘴继续怼回去。
“哎吆,后来我是一次次慢慢的才明白了。以前吧,我大伯娘就喜欢管我们两口子屋子里的事,我以为是对我们的疼爱。”
“现在算是明白了,你王家就有这个祖传癖好呐!你屋里的事情都不够你管,还跑来我们张家庄管事了呀。”
“呸,你个小娼妇,你自己不安于室,还不让人说。我可听我哥王炳说,是你勾引他,他舍不下你才一个劲的往张家庄跑。”
“哇,这是道理说不过,就拿一个傻子来给我泼脏水。你也不想想,你这脏水只泼我一个?坏的可是我们村的名声呐。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就因为你想讹诈我们,所以就来坏我们村的名声。”
“这叫啥来着?那天,霖子还给我说来着,是他们夫子教的,哎,想起来了,祸水东引!”
“哼,我跟你一个小娼妇多言一句,都嫌脏了我呢。”王炳娘一边说,一边还摆出一副不屑和蒋翠翠辩解的神态。
“啪!”张健上去就给了王炳娘一个巴掌。
大家都一愣神,就瞅见蒋翠翠一个猛扑,压倒王炳娘,骑到她身上,‘噼里啪啦’的左右开弓。
“我让你坏我名声,我让你讹诈我们银子、、、、、、”蒋翠翠反反复复就这么两句,可一点也不耽搁下手。
王瑞和张民想上前帮忙,却被村子里人以拉架的名义,拦在蒋翠翠背后。
村里人也想跟着蒋翠翠一起打王炳娘,可也知道实际不能这么做,那就给蒋翠翠多制造打王炳娘的机会。
蒋翠翠几个巴掌下去,王炳娘已经脸皮肿胀,嘴角血沫子一个劲的流,看着特别凄惨。蒋翠翠才不怕,她下手也是有分寸的,最多是王炳娘以后牙齿不好使。
她嫌弃王炳娘两手乱动,一手上去压住,另一只手则是开始不打脸,不扯头发,一个劲的掐她。
王炳娘疼的一个劲‘嗷嗷’叫唤,想挣扎着起来,腿脚上却总被人乱中踩一脚,始终没能起来。
“哎吆,哎吆,张家庄人杀人啦。”
“我呸!”蒋翠翠一点也没啥不好意思,一口痰就吐在了王炳娘脸上,“是你骂我,我打你,还想扯到我们村子身上?”
“你个老不要脸皮的,人家是越老越讲理,你是越老越脸皮厚了。你讹诈人是讹诈上瘾了,居然跑来我们庄子讹诈。”
“真的就是因为从未失手过,才养大了你的心吧。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你讹诈别人是别人软,你讹诈我,看老娘不打破你这张老人皮。”
蒋翠翠说的大声,却始终不耽搁下手。哪怕王炳娘‘吱吱呀呀’的哼哼声,都赛不过她的怒骂声。
大家内心是真的解气,觉得遇到王炳娘这种的,就要像蒋翠翠这样下手狠。
当然,也不是张家庄就没个厉害人,而是怕越发落实是他们整村人欺负外来三口人的话柄。
现在,沾惹上了人命,他们更要仔细小心!
里正瞅着王炳娘都被打的瞧不出原来模样,觉得也可以了。
“张民,你放开阿健,让他去拉住他媳妇。你一个劲的拽着,这完全耽搁他去拉他媳妇了。我知道,你始终还是咱们村的人,还是心系咱们村的。”
王瑞本身瞅着张民和张健纠缠,心里就不满意。现在一听里正的话,立刻就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