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个......
沈昭华一时间卡壳住了，笑容逐渐收敛。
如果告诉他，是指他爹的意思，会不会挨打。
想想从前他手起刀落杀人的时候，沈昭华咽了口唾沫，小心道：“意思就是离我远一点。”
“哦。”顾卿之似乎懂了什么：“那我以后喊你是喊爸爸？”
他眼睛闪闪发亮：“似乎从未见旁人那么喊过你。”
这代表，他很特别？
“这就不必了吧。”沈昭华露出了个僵硬些的笑容。
顾卿之有些失落的道：“好吧。”
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般。
这会儿下山也是沈昭华走在前，心里惴惴不安，走神间脚下踩到一个滑落的石子，整个人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顾卿之下意识的伸手接她，一手拉胳膊一手揽住腰，稳稳的将她扶住。
顾卿之见她脸色煞白，有些担心的问：“还好吗？”
“还好。”沈昭华颤抖着声音回复：“能先等下再走吧，我腿有些发软。”
差点就滚下去了，那么多台阶不死也残，最起码就是毁容起步。
她的手指还攥着顾卿之下衣襟，缓过来之后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有些太近。
顾卿之的手还落在她的腰肢上，只是因为避嫌目光放下了其他地方。
沈昭华抿了下唇道：“我好了，放开我吧。”
“小心。”顾卿之将她扶好，僵硬到跟石板一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
“嗯，谢了。”沈昭华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态，告诉自己没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