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庄回来之后,夏晚星有几天都没去上课。
她借着腿瘸了的借口在家休息,顺便理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在她不去学校的这段时间,上官书琴三天两头地打电话发短信慰问她。
慰问的话语最后,总会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学校,我的傲慢与偏见需要演员为中心思想。
上官书琴:“你要是腿好点了就赶紧回学校吧。你看你和聂泽宇两个人还真是苦命鸳鸯,一个腿瘸了,一个发烧了,都没来上学。”
夏晚星语气上扬:“聂泽宇发烧了?”
上官书琴:“是啊,估计是在山庄着凉了吧。听说发烧得很严重呢。”
山里气温那么低,他还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地上躺着,不着凉才怪。
夏晚星一面觉得他活该,一面又隐隐动了恻隐之心。
聂泽宇他也很可……
怜字还没联想出来,夏晚星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脸。
清醒一点夏晚星!你怎么能对聂泽宇心生怜爱!
这不是斯德哥尔摩吗!
夏晚星下床去倒水,听到有人在房间门口敲门。
隔着门传来吴秋芬的声音:“夏晚星,你到底吃不吃饭啊,都喊了你两次了。”
夏晚星:“我马上下来。”
打开门发现上官书琴站在门口,探着头往里面看。
夏晚星:“你看什么呢?”
上官书琴:“我想看看聂泽宇在不在。”
夏晚星闭上眼,深呼吸,平稳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