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星:“我的房间。”
聂泽宇深呼吸,努力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
他竟然和夏晚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聂泽宇缓了一会儿:“我怎么在这里?”
夏晚星扶着额头:“你喝多了,倒在我房间门口,我秉着怕你冻死的人道主义精神,让你在沙发上躺着。”
聂泽宇低头看到夏晚星脚上打着绷带,下意识地问:“你的脚又怎么了?”
夏晚星:“摔伤了啊,这几天都不宜走动。天哪,昨天的晚上点的酒也太厉害了。难怪叫大梦一场,原来会让人把发生的事都忘了啊。”
聂泽宇确实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既然你现在也醒了,差不多该回自己房间去了吧。”
夏晚星在一旁提醒。
聂泽宇迟迟没动,不是因为他不想走。
而是他在黑暗里视线不佳,而且莫名地感到恐惧。
过了好半天,他才慢悠悠地说:“你能不能送送我。”
夏晚星低头指着自己的腿,恨不得把腿举过头顶向他示意。
大哥,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一个手脚健全的大男人,让一个刚打了绷带的弱女子送你???
夏晚星:“我可能走路比较慢……”
聂泽宇:“我不赶时间。”
五分钟后,夏晚星挪动着打了绷带的腿出现在门外的鹅卵石路上。比起走路,更难的是装腿瘸了。
她走得缓慢痛苦,聂泽宇还以为她是因为腿疼,他不由分说地把夏晚星打横抱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在黑暗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