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心里已经清楚这不是普通的医院,“你们要做什么?”
“你不要怕,我们都是来帮助你的人。”老医生一笑,那脸上地神情都是像癞蛤蟆一样。
宁琅现在是有些手脚无聊,要是反抗,也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只能妥协,“好,谢谢医生。”
“主任,她这是好了?”护士明显很惊讶。
“做好你自己的事!”老医生吼了一句,直接给宁琅注射了药液。
宁琅感觉有些头晕,想睡。
不过她只是闭上了眼睛,意识还在挣扎。
“主任,这个女的可是个疯得厉害的人,刚刚怎么感觉……”
“你啊,知道什么,在这里的人还有好的?”
“嗯,都是疯子。”
好像又取了她的血,之后关上铁门离开了。
宁琅的意识放松,睡了过去。她心里还有事,所以也是超前醒过来,还是刺眼的白墙。
不过这屋子没有窗户,只有铁门,她身上的也病服。
不是医院,也不是私人医院,这里是……疯人院?想到之前那两人的对话,宁琅也只是猜测。
宁琅看着周围,大脑虽然昏沉,但是基本的思路她还是有的,所以也就在猜测和排除一些事。
也就知道自己其实是在疯人院。
她现在完全做不了什么,所以也就干脆放弃,直接休息。
休息好了,她才能想办法解决这些事。
对于自己是在哪里,或者是做什么,她现在是真的完全不了解。
休息了一阵,她是真陷入了昏睡当中,做不了什么也就是休息。
醒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多少的时间概念。
四周还是那样空旷,刺眼。
不过现在的宁琅足够清醒。
铁门又开了,小护士带着饭菜过来,“974号吃饭了。”
宁琅其实也感觉到饥饿了,只是她自己心里还是有事,就像是嗓子眼堵着什么东西,让她有些食不下咽。
更何况这食物也就是一般般,所以她现在还真是继续恶心。即使是吃不下去也还是要坚持,体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小护士的动作有些粗暴,直接把病床上的那个小桌板移动出来,让宁琅将就着吃东西。
宁琅勉强吃了大半,体力不说是恢复多少,但至少也是有些精神的。
宁琅也是在病床上,有些虚弱,其他问题都不大。她现在是可以在这个小空间里自由行动的,所以也可以查探一些事。
试探着推门,只是可惜门是关着的。宁琅自己也注意了一番,她自己其实是可以打开这里的锁的,不过要用一些小小的技巧。
以她现在有的以及之前有的能力是可以打开这些门锁的。
她关注的其实也不是这些方面,但是就是有能力可以做到。
不过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她又继续休息。
过了一阵,又有人来收拾这些餐具,其实也就是一个铁盘子。
宁琅在这空白地地方,除了那张病床就没有其他的地方,就是卫生间也没有。
她倒是要求了两遍,有人带着她去了卫生间。
就在这一层楼的尽头处,解决完时候,宁琅一直在观察其他地方。
这里应该是三楼,几乎没有什么人。
她再次被关在了那个小房间里。
接着又是晚饭时间,那个老医生又过来看了她一遍,“目前的情况,直接把人转移回去。”在这里也是麻烦,他上上下下地跑过来就是麻烦。
让人把她安排过去,也可以在院里做些事。
这次来的是个年纪不小的护士,直接带着她到楼下的公共区域去。
周围不少病人,看他们玩的不错,就是高高兴兴的样子。
宁琅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在这样的地方,是个名副其实的疯人院。
不过和这些人打交道应该也不难,都是一些赤城之人,只是一些所作所为让常人难以理解。
不过宁琅自己本身就经历了不少事,倒是可以试着去理解,理解他们心里所想的那些事。
跟着大家一起玩倒是可以快速地融入到他们之中。
其实有些人地思维是超前的,不能得到这个社会地认可,觉得他们是疯子。
但是很多的天才本身就是疯子,一半是天才一班是疯子。这就是最好的诠释。
宁琅跟着他们过家家,一起画画,就是按照观察着他们的那些人,也没有看出什么事,确定宁琅是真的疯了。
毕竟现在人就和这些疯子玩在一起,她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这些观察的人也去报告了。
宁琅本来是想要赶紧逃离的,但是现在这情况好像也不错,就是伙食差了些。她还能在这里坚持着。
外面的情况也不明了,而且她耶察觉到有人在监视她,所以她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让这些人都忌惮她。
这些问题暂时想不到,她的脑子里好像是被掩盖住了什么情况,有些分解不开来。
如此在这地方有过了四五日,这疯人院里倒是来了个人物。
毕竟这些小护士蠢蠢欲动的情况是掩饰不住的。
“岑总要来啊?”明显是惊讶又欢喜,来人地身份应该挺高的。
其实这几日,宁琅迷迷糊糊的想起来在仙侠那个世界,他们最后的问题也没有处理,关于灵脉枯竭这事还没有个结果,以及那些师父和其他人的事,都没有个结论,就彻底结束了。
所以她才觉得奇怪。
黑洞出现的太过于凑巧,有些事就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
她卷到了另外的古代世界,其实这有没有可能是界中界?宁琅这时候也在疑惑了。
这些人虽然精神不正常,但是在一些方面还是给了她不小的提示,想不通的事好像也有了些影子。
对于这来的人,宁琅觉得是个机会,所以她也特意挑了个地方,和其他人一起玩耍。
很快,宁琅就见到了所谓的岑总,没想到是岑惑,只是他一身笔挺地西装,就是站在那里就很不一样。
他推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妇人地状态有些灰败,倒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