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位大将军?”其实听到名字就应该知道。
古代就是重名,也不敢跟着大人物取一样的人名,所以这就是了。
“嗯,管家会安排你。”宁琅对于这些事其实耶就是一般的情况,她不在意这些,也就没有事。
有事的也是其他的可能。
管家是也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以前是老将军身边的军师,后来受伤了,就在宁家守着了,作为管家耶的确很合适。
所以他安排的妥当,宁琅也只是随意问了两句。
让宁琅没有想到的是这少年竟然还会做汤,特意给她做的,倒是有些奇怪了。
“你这是在报答救命之恩?”宁琅就疑惑了,也就直接问他了。
“将军这样觉得也是应该的,是将军你给了我一个新的开始,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这个长得像是岑惑的任,的确是不一般。
宁琅也喝了,味道还不错,“这是鸡汤?”
“是的,就是乌骨鸡熬制的汤。饿。以前我奶奶在的时候,她说这种汤很好。”他的话倒是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宁琅看向他。
“小人岑惑……”
岑惑?是他?
宁琅在那些黑暗的时候,有些事被消亡淡化了,她自己其实也记不清了。
就是看到这些熟悉的人的面孔时倒是清晰,以及他们的名字。
“你自己去忙吧。”
宁琅说了一句,又继续处理公事了,就是她现在已经交了兵权,但其实还是有些事需要处理,属下送过来的这些公文都是需要她来批复的。
这种文职工作倒是也不难做。
难的其实还是其他事,就比如是要让她官复原职的很多将士都是如此说的。
有些时候也不能怪他们,不是谁想事情都可以圆满的,这些事其其实也就是大家的期盼。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岑惑没有走,他站在一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其实还是因为他不想走。
“将军在烦忧?”
“怎么你也想来开解我?”她这话就表明他不是一个人了。其他人也会来劝解她。
“将军若是有什么烦恼的事,都可以和我讲,我虽然不会,但是可以让将军当出气筒。”
宁琅笑了,点点头,“下次生气一定找你……”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都很简单。
有些事也不适合说与他听,更何况本来就是这些事,需要的情况也就不用多说了。
来的时候,这些其实也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宁琅心中有想法,她直接就可以批复了。
“你也不用守在这里,你是将军府的人,但也不是下人。”宁琅其实也就是看到他额头上的纹,所以这样说,其实也算是开导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下人。
宁琅其实也没有恨岑惑,只是那时候想杀他而已。只是这么简单的想法。
倒是现在见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岑惑,她地这个念头其实已经打消了。
本来有人就不存在这些事。
现在就算是有,那问题其实耶不大。
她需要做的事从来都不需要去过问,或者是去做什么,简单的事直接就来了。
最后需要的这些事,好像也就很简单。
不需要做什么。
宁琅话都说,岑惑也只能走。
宁琅理里文书,也处理地差不多了。
喝过鸡汤,倒也可以其他事,找了本地质记载的书籍来看,其实就是和游历记差不多了。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也就休息了,即使在这样的地方她也很自律。
早晨的锻炼其实也就是大拳,她是女将军有自己的演武场。有各式的兵器。
宁琅还试着耍了长枪,她还是第一次用这东西。
女将军地身体很好,协调性很高,就是宁琅第一次拿这东西,现在也很好解决这些。
最后需要拿的东西也就很简单了。
一早上都在琢磨这些兵器,以往是见不到,现在顺手就可以拿,宁琅就都试试。
有时候发生危机的时候,可能就不是她手用的惯的武器了。
多会一些总是没有错的。
她回去洗了个澡,用完午膳,就去书房了。
处理了几本公事,就回到正屋休息了。
整个将军府也就她一个主人。
其实这种家庭情况是很……惨烈的。
男男女女都战死了,只有宁琅一个。
当初她也就是也半大的孩子,家人对她的呵护让她其实不懂战场上的血。
最后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就开始勤学苦练,凭借一己之力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将军。
这些事其实也就没有问题了,就再是一个女将军其实也需要家人,宁琅也不知道怎么无端的回忆起本身的这些事,她也想宁父了。
所以哪里才是尽头,父亲又在哪里?
她想要知道所有的事,这样被蒙在鼓里,她其实也不好受。一直在查,却是一直被困在这些地方。
现在岑惑也困进来了。
要出去怕是很难。
宁琅叹了一口气,伤春悲秋……
她不想做事倒是发生了,也在这地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
没想到门被敲了,宁琅醒神过来,“进来。”
宁琅看到是岑惑,他今天不知道又带了什么过来。
“将军说我不是下人,但是是将军救了我,我就应该知恩图报。”岑惑把东西拿出来,是碗排骨汤……
宁琅也没有拒绝,直接喝了,“你这手艺,不去做厨子可惜了。”
“将军喜欢的话,我随时可以准备。”其实他每次跟她说话都是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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