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自己也没想到她竟然和岑惑在那个世界里过完了一生。
只是她还是一直惦记她的真实生活,她不想就这样结束。
进入黑暗之后,她让人叫醒了。
周围有很多人围着她,好像是在讨伐什么人。
“妖女,你放下我们大师兄……”
“妖女,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宁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妖女,刚刚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只是她不想动手……至于她拉着的人就是他们所谓的大师兄。
妖女不妖女的其实和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她现在换了个身份,也就对应了现在的事。
不过就是两三秒的时间,宁琅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了。
这个游戏有自动生成身份的功能,就和上个世界一样。
只是这次她地身份有些奇怪,按照这些人说她就是个修炼魔功的妖族女子。
而她现在拉着的人是灵剑派的大师兄岑惑,也就是她认识的那个岑惑。
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直没有记忆,不管是上个世界,还是这里,他已经完全融入到他自己地身份当中去了。
宁琅觉得应该就是那个在她眉心的东西有关,也就是那东西让她进入到了现在的世界。
这些都是宁琅到现在想到的。
也的确是如此。
不过她拉着这人都没有反抗,其实是他自己中了一种毒素,可以麻痹人的五感,以至于这大师兄也就没有了感觉。
宁琅之所以要带他走,其实也是带他去看这种情况。
魔域里有个地方的深潭可以减弱他这种毒素,其他人可能去不了。但宁琅被他们称为妖女,去那地方也就没有问题。
这不是才把人偷出来,就让大师兄的爱慕者给发现了。
一圈人就过来围剿她。
自古正邪不两立,所以这些人的立场也就瞬间变成了证道。
宁琅现在就要面对这些人,她倒是想要把这人直接放下了,只是之前也陪了她一辈子。
其实主要的是宁琅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些事,所以她就不会放下他。
“妖女……”
为首的女子见宁琅没有把人放下,她本来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就更加生气了,直接让他们上去,“师兄,九大师兄……”
“师弟师妹,我们把大师兄抢回来。”
这边的口号喊的不错,也打算直接过来枪。
宁琅对于和他们火拼没有什么兴趣,她是可以缩地成术的,所以也就带着岑惑直接逃离了这边。
本来就是有术法的,现在有了魔力和妖力,倒是也很简单,她动用那些术法的时候简直像是被加持过一般。
这一群人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岑惑和宁琅就消失了。
许璐瑶捏着剑看着片地面,“这个妖女……大师兄在她手里肯定很危险,师兄你们去找找,我去找师父……”
宁琅带着岑惑到了另外一处山林之中,她对这些地方其实都不熟悉,更多的情况也只是来自于前身的记忆,记忆还有些破碎。
不过现在关键的是要带着这位去魔域,魔域的话在西北方向。
宁琅找到了方向也没有急着带他过去。
看着这人一身灵剑派的派服,倒是洁白如仙君一般,他的配剑应该在他的识海里,或者是在他的卧房里。
宁琅给他换了一身衣服,让他与原来的面容也不同,也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
要是可以做最简单的事那就做最简单的事,没有必要在加一些困难。
一开始就可以规避的话,这些也就是没有问题的。
他们甚至是住在了人间驿站里,那些修仙界地人怎么可能知道?
就是又可能留下地痕迹耶让她抹除了。
若是在有什么事,宁琅其实有人不介意他完全失忆,本来这些记忆其实也就是多出来的。
宁琅收拾好让驿站的热吗给她送了午膳过来,这些人也看不出什么,只觉得她就是个普通人,有点银子的普通人。
除了遇到最初的一伙强盗,他们也没有遇到其他人。
半个月之后到了魔域,宁琅带着他进去。魔域中,对仙界的灵气的排斥度很强,不过宁琅是魔气和妖气,而岑惑现在五感被屏蔽了,所以魔域耶查不到他身上的不同
两人进入魔域的话也是很顺利的,直接在魔域这边租了屋子。
按照他们魔界的形式倒是和人世间差不多。
就是这里的出来的妖魔都是奇奇怪怪的,不是有角就是有其他魔界突出的问题。
不过其实他们的服饰也是千奇百怪的,而且他们更喜欢清凉的,露出很多躯体的那种形式。
宁琅一个现代人,虽然她平时的衣服也没有是暴露的,不过魔界这些衣服她也能接受。
换了套衣服,她身上的魔气也和其他魔族的人差不多,倒是像是魔族中的圣女了。
说是圣女,但其实也是妖魔鬼怪的一种。
魔界都是崇尚强大的地方,宁琅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就是属于强大的级别,所以在这些魔眼里其实也就不一样了。
对她也有几分尊敬,宁琅在魔界办事也就相对容易一些。
大师兄需要治疗的那个地方就在山上不远处的那个水潭里,只不过这地方也没有这么简单,即使是没有妖魔看守,他们也不一定可以上去。
所以那些妖魔才没有看守。
宁琅也找时机,现在还不能上去,若是现在上去的话这问题就不简单了。
宁琅带着睡美人在魔域住了几日,也是在魔界人大婚的时候才带着他上去的。
听说说圣君大人的婚礼,女方就是那个的耳熟能详的倩女。
这圣君其实就是个妖魔,倒是用了如此正道的名称。现在就是他的大婚。
虽然是宁琅觉得熟悉的,不过这些事和她的关系也不大,她来魔界也就是一个目的。
岑惑有感觉的时候,好像自己在什么水里,那水冷的冻人,自从修炼之后,他已经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作为修仙者是不会饿也不会感觉都冷暖。
但是这种久违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甚至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回事。
宁琅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也是这里没有其他人出现,若不然这事也就麻烦了。
只是她前一刻还在琢磨其他事,这一回来就发现对面的“大师兄”盯着她。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宁琅看着对面的人,摸摸自己的脸。
岑惑其实也奇怪,他不记得这人是谁,应该说他谁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