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其实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去冒险,但是有些事是需要宁琅做的,他也不该阻拦自己女儿的脚步。
他这副身体其实也已经不够支撑多久了。
所以他才想让宁琅走。
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事,她要做的事也不少。
宁琅不想走,就是真的不想走。
距离这些地方也是有一些问题的。不过不用做的话,什么都不是问题。
“爸,你要让我离开……也可以,岑惑留下来照顾你。”她也就可以先离开两天。
宁琅其实也是下意识地说了这个名字,虽然很多事都表明怪丧尸和岑惑有很大的关系。
但是她还是不想去验证这件事。
她也不想去证明什么,或者什么不是。
宁父其实是想让岑惑和她一起去,岑惑地能力不一般,他跟在宁琅身边,他也相对放心一些。
但是现在的情况,他们都有些不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能走到。
父女两都想要把人留下来,但是具体又有些不一样。
岑惑其实更在乎的是宁琅,宁父也只是顺带而已。
跟着这些,和宁琅又不一样的情况。岑惑其实还是不大懂人类的一些感情,不过他这种不懂,在很大程度上其实也是很有用的。
宁琅还是走了,岑惑跟着她一起去的。宁父留在家里,其他人也去忙了。
宁琅其实也知道宁父的一些打算,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知道一些情况,不过她不怕那些事,即使接受不了,她也是想要陪着自己的父亲到最后一步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让他怎么说都是有问题的。
他们跟着北上了,新的一批丧尸中出现了各种问题,而现在基地那边需要更多的人去帮忙防护,他们好像是知道些什么,已经出现了神志。
宁琅还不知道这些,不过来的路上,这些人也就解释了一遍,宁琅算是知道一些情况了。
但是真正的情况倒是还在早,那批觉醒的丧尸是个什么情况,他们还真不知道。
也没有必要去做这些事。
岑惑能控制住所有的丧尸,但是他现在也不能这样做,宁琅也不会让他现在就直接暴露,其他的一些问题都好解决,也就是目前的事让人觉得有些疲惫了。
宁琅竟然来了华北这边,也就帮着处理了一些事,对于那些新丧尸,她有些办法,也就带着大家一起抵抗。
在华北待了两个月,她又调飞机回去。宁父还在家里,不过有些些不对劲。
现在天开始热起来了,明显是有一股浓烈的气息以往的宁父是不会用香水的,但是宁父平时也不会用的,所以他是在用什么遮掩那些气味。
宁琅其实知道,但是她不敢深想,回来也就是陪着宁父。
岑惑那边还有事,接手了宁琅的一部分工作,所以他还在忙碌,现在也就宁琅一个人回来。
在家里住了三天,又急急忙忙赶回去。
整治了两年多,这些丧尸才有所改变,至少他们的食物变了,可以食用草系的食物,与人类也不再是天敌。
宁琅也就卸下身上的重担,这次可以经常待在家里了。
不过宁父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有时候会在那边一动不动,换躯体是不可能的,即使这项技术成熟,宁父也不会愿意。
所以他还是离开了。
抱着骨灰的宁琅还早路上走着,她心里空落落地,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又想要什么。
岑惑跟在她身边。
“你想要什么?”宁琅突然问了一句。其实也是宁琅想要的已经不在了,所以她才会问岑惑。经历了很多游戏,她现在已经能镇定自若地询问岑惑。
其实也没有打算要什么答案的,只是她自己还是不够,完全做不到这些去了,最后也只剩下一些事。
“我想要的就是你想要的。”…岑惑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慢慢的碎片化。
宁琅看着周围的世界,握紧了自己手里的骨灰盒,她有预感她即将要离开了,只是不想就这样和父亲分开。
所以她才觉得奇怪。
不过大概是她心里有想法,那种预感慢了一些。宁琅抱着骨灰盒往回走。
她把骨灰盒带去了当初母亲的墓园,虽然没有人照看了,但是墓园里的坟墓还在,宁琅也就把骨灰盒带过去,和宁母一起。
她处理好一切时候,周围的环境都变了,这次她不知道自己变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头晕得有些过分。
又恍恍惚惚睡过去了,好像有个声音再叫她,但是她现在也顾不上其他的,只想一睡不起,就这样一直下去。
宁琅醒过来的时候,她看着周围,到处都是灰扑扑的,头顶上也是茅草,明显就是茅草屋。
只是不知道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好像不是游戏那么简单了,但是她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有个大眼睛的瘦弱小男孩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闻着味就知道那东西是药。
“阿姐,吃药。”
宁琅脑海里突然有场景,大概是水浒传看多了的缘故,只是她并不想喝什么药,只想喝水。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任性的任,“我先喝口水。”
“好的,阿姐。”
小男孩去倒水了。
喝了水,不愿意喝药的宁琅还是一鼓作气喝完了,本来也就是治病的东西,不难吃不可能。
看这家里的情况确实是很差,这药估计也来之不易。
嘴里苦涩不已,小女孩赶紧又给她递了一碗水。
喝过水之后,宁琅才感觉好一些,不过还是有很大的问题。
家徒四壁,这样子估计她和小男孩都吃不饱,这小家伙的衣服也不像是现代的。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些游戏里她也在古代呆过,现在的情况其实也还是能接受的。
只是这弟弟和她……
她昏迷的时候应该有大夫来过,只是不知道是谁。
这些事她现在也来不及去想这些。
看这男孩明显是面黄肌瘦的,眼睛都大的突出,家里应该没有多少吃的。
她的猜想也的确是印证了。
晚上就是一碗几乎是水的包谷粥和一把野菜。这些东西就是来三份也不见得能吃饱。
下午的时候喝过药,现在她倒是清醒了不少,发发汗之后,很多事也就清楚了。
次日,宁琅能下地了,找了身衣服换上,就从土炕上下来。
茅草屋外面有个小院子,就茅草屋的正房和旁边的一个棚子厨房。
这里应该是北方,茅草屋里的炕显示这里就是北方。家里也应该只有她和小男孩,晚上也就只有他们两。
宁琅也不急,拄着一根木棍,看了一圈发现真没有什么,院子里的小菜都秃噜了。
所以这是完全没有吃的了。
这些情况,谁也说不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这些事怎么做,或者是怎么说,他们其实都需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