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机械厂
一条价值数百万的崭新生产线，摆放在刚投入使用的厂房里。
省机械厂的技术员们正捧着纸和笔，跟史密斯送来的技术员学习如何使用与保养机器。
省机械厂的陈厂长，正满脸喜色地跟徐涛汇报：“徐市长，我们厂的技术员正在跟洋师傅学习如何使用和保养机器。”
与陈厂长的交谈中，徐涛听出对方想要通过他，获得欧美强国淘汰掉的那种低端生产线。
徐涛之前不是主管经济发展这块，隔行如隔山，他不懂就问：“陈厂长，这是世界一流水准的生产线，有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好东西，你怎么还想着要接盘别人淘汰掉的机器？”
陈厂长跟徐涛是大学同学，本就私交不错，没外人在场，他也不介意跟老同学诉诉苦。
“徐市长，不如我们去办公室谈吧？”
听着陈厂长大倒苦水，徐涛默不作声，他再次来到省机械厂的生产车间，挨个问掌管生产机器的工人，问机器使用年限，生产效率是否会随着使用寿命缩短而减弱等问题。
正所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徐涛摆得清自己的位置，他对省机械厂的生产设备一窍不通，只能从他自身的理解去询问。
被点名的工人看得出徐涛身份不低，有个别人还认出他是曾数次上过省报的徐市长。
在现实中见到出现在报纸上的大人物，被问到的工人俱是有什么说什么，不敢有所隐瞒。
搞清楚省机械厂的真实需求之后，徐涛没给陈厂长什么承诺，事情没办成之前，他是不会给人轻许诺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