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过年前,你想拿着介绍对象的事情,从我这里捞好处,您当我不知道?”
“那时候,您想过没想过,帮我操操心,让我空口白话的这么一说,你就给我找一门亲事?您压根没想过吧?我的好处,您要是见不着,连一个唾沫星子都不会喷出来,更不用说跟我说对象!”
阎埠贵目瞪口呆:“那……柱子……这都是误会……”
“别扯什么误会了!”
何雨柱直接说道:“我找您帮忙,好处必须给够;您找我帮忙,上回提着那白酒,这回空口白话。”
“三大爷,我要是帮了您,我就是个傻小子。”
“别呀,柱子……”阎埠贵说道,“这不还有于莉的事情,我知道你好这个,以后你跟于莉的事情我们家绝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总行了吧?”
“您别啊……”
何雨柱冷笑:“您干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索性两只眼全睁着,我就都让你们家看见。”
“于莉跟我好上,怎么了?你们家有什么资格管于莉?”
“柱子,你这话可就太横了……”阎埠贵连忙说道,“你考虑过你媳妇秦京茹没有?她可是身怀六甲,你要是现在和于莉的事情爆发出来,到时候她是怎么个想法?你好好想想。”
“再者说,我家老大阎解成挂破鞋游街,到现在还迎风臭十里,院里面的大姑娘、小媳妇见了他都躲。”
“你这堂堂的大主任,如果也被人挂上破鞋——”
何雨柱冷笑:“威胁我?你们家试试?”
阎埠贵连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这个真不是威胁,就是话赶话说到那里了!”
“我阎书斋从来不跟人结大仇,我也没这个胆子,就想过小日子。”
“你就算是真的跟于莉好上,我也不说什么,也管不上什么,我是不干举报那档子事。”
“柱子,你可千万别误会——阎解旷的工作你要是不给安排就算了,别结了更深的仇!”
他怂的倒是彻底。
何雨柱对他这种品性,也是有些感觉无语好笑。
你说下死手对付他吧,还是有点不值当的,也不至于。
但是,你要是真让他占便宜,他绝对是占便宜没够。
“行了,就这样吧。”
何雨柱对阎埠贵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工作哪有这么轻易解决的?还是让阎解旷上山下乡磨练磨练吧。”
阎解旷滴咕:“可我不想去……”
阎埠贵也是看出来这件事没戏了,连忙拉起阎解旷跟何雨柱客气两声,匆忙离去。
何雨柱回到屋里,于莉就伸手掐过来。
“刚才开什么荤腔!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头!”
何雨柱哈哈一笑:“开的什么荤腔你知道!”
拦腰抱起她,也不顾她拳打脚踢的,直接胡作非为起来。
秦京茹感觉有点累,就去了隔壁房间休息。
到下半夜,于莉走了,何雨柱过来看看秦京茹,见她睡得还挺香,就上床揽着她、亲了一口开始休息。
“雨柱哥,我也想……”秦京茹半睡半醒,说着梦话。
何雨柱笑了,低声道:“等你卸了货,我到时候好好疼你。”
“嗯……”
秦京茹满足地抱着他手臂,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