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于莉的事情,大家虽然都只是猜测,但是老阎家都不傻,看着于莉一天天骑着何雨柱的自行车上下班,就感觉这件事有八成是真的。
再加上,于莉离婚为什么不走?不离开四合院?
为什么在聋老太太家里?
谁不知道聋老太太跟中院的易中海、何雨柱关系最好?
上一个住在聋老太太家里的娄晓娥,就和何雨柱闹得颇有点勾勾搭搭,许大茂自己都说过,娄晓娥跟何雨柱不干不净。
这一回轮到于莉,没道理她和何雨柱清清白白。
更何况,何雨柱好像也挺喜欢这一口。
所以,阎埠贵一说求“何雨柱”、“于莉”这两个人,阎解成就明白了,这分明是求何雨柱跟他相好的。
关键是,这个相好的,之前是他阎解成的媳妇儿!
这他妈能去求吗?如果真去求,跟皮条胡同、八大胡同的王八龟孙子有什么区别?
别人草他媳妇,他端茶送水果盘子,还得“谢大爷的赏”!
阎埠贵说道:“解成,你着急什么啊?”
“新时代了,你和于莉已经离婚,冷静看待你们两个关系;你管不着她,她也管不着你?”
“对了,该还的钱还得还,解成你别忘了……”
“您一天给我提八遍,我能忘了吗?”阎解成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进屋子。
“你不忘,你倒是还钱啊。”阎埠贵说道,又对阎解旷说道,“话说回来,就算是咱们去求何雨柱跟于莉,那也不一定能成功。”
“出钱都不一定能成功。”
阎解旷疑惑:“为什么啊?”
“你嫂子,她恨不恨咱们家?”阎埠贵问道。
“好像是有点恨……”阎解旷说道,“从她大姑借自行车,到后来她要工作,咱们家都是给她对着来的。”
阎埠贵把手一拍,推了推胶布缠绕的破旧眼镜:“所以喽,咱就是本来能成功的,就因为你嫂子于莉,那也成不了。”
“还有,何雨柱上一次堵咱们家门,也是跟咱们家有过节,他也帮不了咱们啊。”
本来准备回房间的阎解成,听见这话,又不走了:“对,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咱求不着他们。”
“那怎么办?”阎解旷有些不高兴,“我要是下乡插队,那不就是纯粹去干活吗?”
又对阎埠贵抱怨:“爸,您也是,您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怎么样;您这样一说,我哪有什么心思再盼望美好的未来?”
“光是去乡下下地干活啊?”
阎埠贵说道:“本来就这样,那能是我害得你?”
“我这提前跟你说了,你去了之后至少不傻眼;要是到了乡下再傻眼,那时候你可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你一哭,人家骂你孬种,以后常年笑话你。”
“啊?都没有一点同志友谊?互帮互助呢?光是笑话?”阎解旷听的都傻眼,“不是书上都写着吗,到了乡下,老乡耐心回答,用心教育知识青年……”
“你也知道是书上?”阎埠贵哼了一声道,“书上还写着更美好的事情呢。老乡们都不认识字,你说他们怎么教育你?”
“素质和文化水平就在那儿,要是讲良心还好,但要是不讲良心,你能怎么办?”
阎解旷听的都头皮发麻:“爸,我不去下乡了!”
“这日子哪能去?”
“我真不能去了!您赶紧帮帮忙,去找何雨柱、于莉说说话,看看能不能给我一个工作!”
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大串,其实也有这么一个意思。
成不成的,总得去试试。
跟何雨柱、于莉结仇算什么?只要能把好处捞到手,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