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行。
“阿灵。”
她召唤阿灵出来，阿灵恭敬的跪在地上，与她神念交流，叫她主人。
“我想送你进入鬼域，将灵网镜交给师父们，不过，你不能再回来了。”
鬼域不好进，更不好出。
但她有办法让阿灵进去，阿灵是纸灵，本身就不在三界之内。
出鬼域便麻烦了，当初师父们想尽办法，才将她和小意送出来。
阿灵抬起头，罕见的生出了抗议的神念。
她不想离开主人和小主人，她的职责是保护她们。
“阿灵，只有你才能将灵网镜带入鬼域交给师父们，其他的纸人做不到。而且将来鬼域会和大陆合并，大半年之后，我们便能再见。而且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说着，云染月从怀中掏出一个纸人。
“这个纸人里面附着我阿圆姐姐的灵魂，她对我很重要，但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将她唤醒，我想师父们应该有办法在鬼域滋养她的魂魄。阿灵，交给你我才放心。”
阿灵点头，将纸人接过来，学着她放进了怀中。
“阿灵定不负主人重望。”
阿灵的念头传到她脑海中。
云染月伸手，温柔的摸了摸阿灵的脑袋。
她没把阿灵当纸人看，而是当成自己的妹妹，阿灵已有了自己的神志，其实在鬼域再呆大半年时间，还有益于阿灵的成长。
在人界，还是限制了阿灵。
阿灵是纸人，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也做不出任何表情，这一刻，她头在云染月的手心蹭了蹭，接着紧紧抱住了云染月，眼中流露出人性化的不舍情绪。
“阿灵姐姐……”
小意也十分不舍，过来一起抱上了。
送阿灵进鬼域前，云染月用玉简录了很多话给师父们。
这么久不见他们，她和小意心中都想念极了。
施法送走阿灵没多久，灵网镜便亮了起来。
云染月眼睛发亮，是她男人——龙夜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