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接过信件,一目十行的看过了其上的内容,最后的表情也如谢云烬一般瞠目结舌。
“不会是真的吧?”
谢云烬摇了摇头,“不知道,消息得来的蹊跷,还有待查证。”
信上记载的可谓是惊天动地的消息。
宁姝问道:“现在去?”
谢云烬轻笑一声,“派人去便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夫人一起做。”
宁姝:……
……
翌日,连余姚醒来的时候端王已经不见了踪影。
听雪柳禀告说端王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去了书房,连余姚才放下心来。
只要不是去见宁娇,什么都好说。
冷不丁的起身,腿间的酸痛感传来,她又不自觉的回想起昨日的新婚夜。
“备水。”
雪柳深深的看着满脸洋溢着幸福之色的连余姚,卡在喉咙里的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是。”
而宁娇,独守空房了一夜,不仅没等到端王,连使唤下人传个早膳也等了一个时辰之久。
嘴里吃着不知是早饭还是中饭的食物,宁娇的两行清泪默默的流淌着。
翡翠心疼的提议道:“小姐,要不奴婢去问问?”
“什么小姐?”宁娇还挂着泪痕的双眼一凛,给了翡翠一记冰冷的眼刀子,“叫侧妃!”
翡翠忙垂头认错,“是,侧妃娘娘!要不奴婢去寻一下端王殿下?”
“不用了。”宁娇清冷轻笑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默默的吃着饭菜。
这时候,去寻了也没用。
端王昨日大婚,今日定然是要带着正妃进宫拜见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莲妃的。
翡翠就算找来端王又有何用?
他还能带她进宫见礼不成?
翡翠不敢再做声,退到了一旁候着。
宁娇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颓丧的表情里带着一抹怨恨。
当初她就不该听从宁姝的话,选择在这个时候入王府。
或者,宁姝早就知道了连余姚和端王的亲事,想借着连余姚的手来羞辱自己!
她几乎丧心病狂的把所有的罪过都记恨在宁姝的身上,紧紧握住手中的筷子,咬牙切齿的道:“宁姝!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
“阿嚏!”宁姝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尖,睡眼惺忪的看着面前的人,疑惑的问道:“朱姐姐这么早?”
“还早呢?都日上三竿了!”齐夫人笑着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贪睡,今儿我来的太早了?”
昨日在王府的时候,齐夫人约了宁姝今日出门逛铺子,许久都没出去了,整个人兴奋的不行,大清早的就起来了。
反观宁姝。
昨夜谢云烬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患得患失的缠着她了一整夜,大清早的才入睡。
此时当然精神不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