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军师,不得不承认,你说的还算能解释的过去,但就此便让陈某相信你,怕还为时过早,你说说看,要怎么才能让我相信你。”
劳邑拱手一笑,“投名状,劳某自然懂得,吾观刚才城内依然有楚人奔出,想必大将军仍未完全掌握武城吧,若大将军允许,劳某愿走一趟,劝降城中楚人,助大将军夺下武城,如何?”
这个诱惑力就太大了,若是劳邑能将城内的楚军都骗出来,那他就可以避免残酷巷战,最大程度减少伤亡,他心动了。
“好,劳军师,本将军准你前去,还有,本将军不要降兵,若城内楚军肯听你的话,你只需走在前面,摇动白旗,给我一个信号,届时我将放开东城城门,让他们出去,绝不攻击,若是你此次助我拿下武城,便算你大功一件,从此我拜你为军师,入我帐下,若是你办不成此事,我也不杀你,你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回你的楚军大营,我守我的城门,如何?”
劳邑大喜,对着陈墨深深一拜,“大将军放心,劳某定不辱命!”
陈墨放劳邑下了城门,看着他走向城内,旁边庞伦有些不放心的提醒,“大将军小心有诈。”
陈墨笑了笑,“还是那句话,在绝对实力的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没用,你们看着好了,我看着劳邑,真的会变成咱们的军师。”
众人皆不语,更加警惕的注意着城内城外的动静。
再说城内,曲开达满面愁容的坐在大厅之中,手下还剩不到三千兵马,各个城门全都试探过,根本出不去,东门好歹城门还是敞开的,可即便是敞开的,他们就是跑不出去,更别提其他三个城门了,城门都是关的,而他们连城门都摸不到。
士兵中有一些恐慌和绝望的情绪,曲开达喝骂:
“慌什么,咱们出不去,敌贼也休想进得来,他们只敢在城楼上居高临下的放放暗器,搞搞偷袭,真要下来了,他们那些连刀尖都没有的破棍子就不信能打得过咱们长枪利剑?不用怕,大伙儿给我守紧了粮仓,只要敌人下了城,咱们就一拥而上,将敌贼砍成烂泥!”
他这么一鼓动,士兵们还真觉的是这么回事,顿时士气高涨起来。
此时有哨兵跑来汇报,“报将军,城外来人了,大都督帐下军师劳邑进城了,马上就要到咱们这儿了!”
曲开达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大都督回来啦!?太好了!军师在哪儿?”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人未到,语先闻。
“是曲将军吗,下官劳邑,特来救将军出城!”
劳邑这一番话,不仅让曲开达兴奋,更是让满屋子的部将个个喜形于色。
曲开达向外紧走几步,正迎上进门的劳邑,曲开达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劳邑的手。
“劳军师!您可算来了,是大都督的人马到了城下吗?”
劳邑微笑点头,“曲将军,弟兄们辛苦了,董将军和大都督已经会师一处,皆到了城外了。”
曲开达闻言,竟激动的泪含眼圈,“好好好,大都督终于回来了,咱们终于有希望了,军师此来可是联系反攻事宜?尽管吩咐,要城内的兄弟们几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