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在甬道上。
皇帝温和的对李懿然笑道:“皇后,陪朕去御书房吧!”
李懿然甜甜笑了一下:“妾身恭敬不如从命。”
李懿然一说完,皇帝便牵上了李懿然的手,不顾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李懿然想挣脱,因她心知这对她不好,但不知为何,最后也没去挣脱,只由着皇帝牵着走,心里泛着丝丝的甜意。
李懿然不知道,此时的她双眼紧紧的看着皇帝,眼中有星星,嘴角有着不自知的笑。
这日对李懿然来说是不一样的。
第二日,李懿然从长乐宫醒来,想到昨日皇帝的温柔以待,脸上不由挂上了开心的笑。
到了傍晚,李懿然看着满桌的菜,坐在椅子上边看宫中开支,边等待皇帝来用晚膳。
只是越看越晚,总没等到皇帝,直到时叶姑姑见不得李懿然糟蹋自己的身体,便劝道:“娘娘,先用膳吧!陛下只怕政务繁忙。”
李懿然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担忧道:“姑姑,这政事再繁忙也不能耽误用膳啊,那对身子多不好。”
稍想了想,便道:“姑姑,叫人把皇上喜欢的几道菜放在食盒里,我带过去给皇上。”
时叶姑姑想劝,又不知如何劝,但她不想看着从小看大的孩子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误入歧途。
必须要做点什么才是,时叶姑姑心想。
时叶姑姑表面上却道:“那奴婢先去让人准备了。”
时叶姑姑走出内室后,却为亲自去准备,而是以腰疼为由,吩咐忍冬去装食盒,自己则回到了房间,她决定写封信告知老夫人,决不能让月牙儿再这样下去,况且她不信月牙儿没看到这半月多来满宫的怨气。
按照规矩,皇帝只需在新婚一月内宿在皇后宫中。
忍冬装好食盒后,去到内室告知李懿然,李懿然微有些疑惑,便问道:“时叶姑姑呢?”
忍冬没多想,道:“姑姑说腰疼犯了。”
李懿然惊讶又忧心:“姑姑腰上的病又犯了吗?忍冬,你让所有人都别打扰姑姑,让姑姑好好休养,对了,明日请刘太医来帮姑姑诊治一下吧!”
毕竟医者难自医,而且刘太医是太医丞,想来医术了得。
忍冬到了声是。
李懿然又道:“明日,你去请的时候要说是给我请脉。”
忍冬点点头:“奴婢清楚。”忽然有“嘻嘻”笑了两声,又道:“主子,我们去御书房吗?”
李懿然微有些脸红,撇了忍冬忍冬一眼:“你可打听清楚了陛下在哪?”
忍冬理所当然道:“定是在御书房了,否则会在哪呢!”
李懿然笑了笑,正准备起身。
便见安泰进来,李懿然不由奇怪道:“安泰,有何事啊?”
安泰年轻的脸上有些不忍,却也道:“主子,奴才自作主张打听了陛下行迹,主子赎罪。”
李懿然没说话,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想,笑道:“嗯,陛下呢?”
安泰关切的看了李懿然一眼,道:“陛下去了交泰宫。”
“秀才人?”李懿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