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长眼睛吗?”绿衣男子弯腰摸着自己受伤的脚背,龇牙咧嘴。“你这是想在台下偷袭本少爷?”
“哼。”穆灵双手环胸。
“你二人可是不愿在打了?”铁长老问道。
场上最后一名老者也已认输。
“长老,我二人本是一同来的清幽门,如若今日一定要分出个胜负....”赵青面露难色将女子护在身后。
“你那剑可是不离不弃剑?”铁长老阅人无数,又是清幽门的人自是见多识广。
“正是。”赵清如实道。
“那便二人同时胜出吧,不用再打了。”随着铁叔话音刚落,曲刃便上前说道。“第二轮,盼月谷,赵清、木宛聆胜。”
“难怪这么厉害,竟是盼月谷的人.....”
“那不离不弃剑可是盼月谷谷中至宝,清幽门定然是惜才让二人同时入门。”
“盼月谷中人常年隐庇于谷中......从不设问江湖之事,为何也会来参加这门徒选拔?”
“莫不是携带至宝逃出谷了。”
清幽台下传来一片议论声。
身穿一袭素白长衣的凛凛心终于无精打采的出现在清幽台入口处,腰间斜插着镂月裁云扇,嘴里叼着一只梨,遮住了自己的半个俊颜。
她食不下咽的嚼着口中的水果,却半点不失一身贵气,举手投足间又透出一股灵气。
“问柳...”一口咬下一块梨,凛凛芯含糊不清道。“你竟敢诓骗我,回去十个挠痒痒逃不了。”
“问柳知罪。”
如此状态、如此时辰才来选拔现场的人,人群看到他都不自觉都让出一条路。
凛凛芯不紧不慢,悠哉悠哉穿过人群。
“林兄..身体可好些了。”沈言玉连忙上前询问,原以为她不在参加选拔。
“嗯...那日后来发生了什么?”对了,她可以问沈言玉。
“你不记得了?”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沈言玉反问道。
“不记得了。”凛凛芯丧气道。
“在下....也不知,一早便被湖水拍晕了,醒来时你已将蛇王打晕了。”沈言玉眼神闪躲。
这次醒来大家似乎都在逃避回答那天的事。
“竟是你们这对狗男女?”赫连玉堂喜出望外,若不是上次鬼叔将自己打晕,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赫连玉堂一副轻蔑之态,挑衅道。“今日可是擂台比武,不是过家家,这是要签生死状的....你一个小白脸....”
只是话还未说完脚尖便又传来一阵剧痛。
“你这泼妇怎么回事?”原先被踩疼的地方还未缓解,如今又被踩了一脚,而且还是同一个位置,赫连玉堂忍不住眼冒金星。
“第三轮开始,请英雄上清幽台。”
穆灵甩开手里的软鞭,软鞭拖拽至地,缓缓的走向清幽台。
“鬼叔,我们何时能上,不如就先解决了这臭丫头?”赫连玉堂愤愤不平的看向已经上台的红衣女子,这来了清幽山以后简直晦气极了。
上房被人抢了,竟又莫名其妙半夜被人掳走,丢进了山下的阵势中,若不是被父亲威逼利诱,他断然是不会来这清幽门的,哪有在燕都做自己的风流少爷快活。
迟迟未听到身后鬼叔的回答,赫连玉堂转身。“鬼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