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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留白刚踏进湛卢院便听到一阵欢乐的嬉笑声。
早春下的红梅开的正艳，梅树下的石桌前凛凛芯依旧一副少爷装扮，白衣素裹，问柳恭敬的站与她身后。
才歇息一天一夜，凛凛芯便面色红润如初，她放肆的笑脸，如水柔美，如狐灵动。
“那这桃花花语是为如何？”洛湛满眼星光问道。
“桃花...”凛凛芯故做沉思，她也没想到洛湛竟然是一个花艺爱好者，当时来这园子的时候是深冬未经察觉，如今早春已有很多花争相斗艳，今日便聊起了花语一说。“爱情的俘虏。”
“何为爱情的俘...虏....”
“公子。”
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问柳向来人恭敬行礼。
“师弟，你这院中贵客..可真有意思。”洛湛连忙道，他虽年长留白，又是他的师兄，但一直谦谦有礼。
留白毫不客气坐下，如水的双眸扫过对面女子，手腕处些许包扎的白色缎带露了出来。
她到有些本事，如今不仅问柳忠心耿耿的跟着她，连师兄如此恭默守静的人都被她逗得开怀大笑。
“嗯？”他拖长音调，轻啜杯盏，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道。“不给师兄添麻烦，便好。”
凛凛芯朝他烦了个白眼，什么叫添麻烦。
“我这湛卢院已清净了许久...如今芯儿姑娘的道来，倒是增添不少色彩。”洛湛笑意又深了几分道。“师弟今日来可是有何事。”
“无事...明日便已是门徒选拔第二轮，今日来将名单送与你。”
说罢便从袖中掏出一卷精致的丹书。
“师弟让残炎送来即可，何必亲自...”接过丹书，洛湛打开便看到上面朱砂名单上“林芯”二字，口中的话便戛然而止。
门徒选拔共三轮，第一轮由留白公子负责，第二轮则是大弟子洛湛。
“芯儿姑娘也..？”洛湛质疑道。
“正是。”因凛凛王室的独特姓氏，她便对外说自己姓林。
“可是门中并不收女门徒，除非...”
“除非是师傅的亲传弟子。”留白打断道。
洛湛眼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议。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凛凛芯不解的看向二人。
“师弟...”洛湛瞬间没了方才的笑意，甚是紧张道。“这验心石一旦接受考验，若不是师傅命定的徒儿，非死即伤，若是...”
若是便失去了一生的自由，外人都要挤破脑袋进清幽门做这清幽门门主的亲传弟子，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难道师兄...甘愿一辈子如此？”没想到师兄短短的接触竟如此担忧眼前的女子，留白如墨的双瞳闪过一丝异样。“你我本就是为了与命数斗...才来的清幽门，如今既已能斗的过命数，与天斗又如何？”
洛湛神色微深，是阿，师傅可不就是如天一般的存在，他用这一生的自由与自己换的洛王府乃至西温铁骑的安生，已然知足，却从未想过能安然离开。
微风袭来，留白三千发丝迎风而舞，几缕划过脸上的象牙面具，那沉稳的气质霸气十足，眼前的师弟不知何时早已有着君临天下魄力。
“你们能说点当事人听得懂的话吗？”凛凛芯的打岔，瞬间让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听起来是个特殊的东西。“什么是验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