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无奈的拿起笔,用商量的口吻说:“字我可以签,人就算了可以吗?”
我说:“你认为可以吗?你派人来打砸我的场子的时候,你跟我商量了吗?如果你不同意也不要紧,你来了不少人,我们一比一,再打一场,输赢听天由命,你输了留下人,我输了活该倒霉,这样公平吧?”
太子爷就是用脚后跟想也不可能答应跟我打,在我的场子里,他再怎么强势也不会以卵击石,明显的没有胜算。
他说:“打就算了,我本来就是来找你打架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伤的人我赔钱,重伤的两个一人一百五十万,其余的人一人五十万,我出九百万给你,算我给你赔罪。”
他说着掏出支票本,拿着笔就要给我开支票。
我说:“你赔钱也不是不行,不过这点钱不够,两个重伤一人一千万,剩下的一人一百,少一个子都不行!”
两个人终生残疾,如果我们报警,太子爷至少得判二十年,赔偿照样不会少,我跟他要这么多,已经给他面子了。
太子爷很不情愿,不过还是开了四张支票,递给了我。
三张一千万,一张两百万。
我接过支票交给身后的秘书,跟太子爷说:“我希望你信守诺言,再有不愉快的事发生,我要见血。”
太子爷没做声,气急败坏的带着他的人离开。
他肯定感到非常窝囊,石头没找回来,输了赌约,原石交易大会开不成不说,还搭了这么多钱,不知道那个老东西知道他儿子这么办事儿,会不会气死。
我让所有的人都会岗位,我去车间去看忙碌的师父。
师父看我过来,放下手里的工具,跟我说:“我这收尾呢,你看看,这块石头还有没有破绽,没有我就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