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身边有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是不是没有安全感?这样的人,到了社会还真不容易找到合适的工作,除非像我们现在一样,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做奴才。
小莲今天先下来,我问她怎么这么早,她说结束了,这帮人上去就是喝酒,喝好了就散场,也没有灌她们,他们自己喝。是内地过来赌石客,听口音是北方人。
北方人好酒我听说过,可不好色却不知道。
酒色不是不分家吗?这帮人也算是个怪人,既然不好色,花那个钱干什么,就是为了讲排面凑热闹吗?
小莲有些不安,坐在那里慌慌的样子,钱挣得太容易了也不踏实,总觉得欠人家似的。
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人,让我有了百万身价的人。那个老缅又来了,过来跟我打招呼,想请小莲跳舞,我说不会又是拿石头换吧,他说他可不敢了,他哥哥知道他拿石头出来,差点没把他打死。
我说那你有钱啊?他说他哥哥给他发了钱,就怕他再拿石头出来。
我想我还真是捡了一个漏,阴差阳错让我遇到了。不过碰到别人也不一定敢要,一块奇丑无比的石头,黑不溜秋的,白给还嫌沉。
他说石头你拿回去开了吗?我说我就是买来玩的,没想到开不开,以后再说。
我可不敢跟他说开了个帝王绿,他要是知道了肠子得悔青。
我让小莲陪他跳舞,跟他说,你为这块石头受了委屈,跳舞的小费我出,不过你要干别的我可就不出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谢谢老板,我懂。”
小莲看看我,我知道她有点不情愿,我塞给她二百块钱,跟她说:“就是跳舞,他要是干别的让他另外出。”
小莲赶紧说:“我可不干别的!”
我说:“我知道,他也没钱干别的。”
小莲起身,老缅赶紧过来殷勤的牵着小莲的手下了舞池。
这时小红也下来了,她坐下来偎依在我身边,一幅疲惫的样子,我说:“跑马拉松啦?怎么这么累?”
她说:“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全程放动感音乐,还让我们不停的跳,差点就虚脱了。”
我感觉到这里来的人心理都有点扭曲,或者在生活中太压抑,跑到这里使劲儿发泄。
我搂着她,心里打算着这个事情结束给她换一份工作,这份钱不好挣,付出的代价太大。
她实在想做,就给她安排个领班,挣个抽成,不用自己去这样拼。
小丽最后一个下来,她又喝了酒,不过不像那天那么醉,看到小红在腿上趴着,不管不顾的吊在我的脖子上,一副要吃掉我的样子。
这会我没有手推她,只能任她摆布。
小红肯定知道她凑了上来,依旧趴在那里没动窝。
小丽从我嘴巴移开,骂道:“不知道跟美女接吻啊,连回应都不会,你真他妈没劲!”
我说我是个未成年你不知道啊,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小丽说你狗屁的未成年,你就是不喜欢老娘,小心哪天我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