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性格不合,暂时分开,大家都冷静一下。”陈杉笑道。
薛凯也是微微一叹:“要说堂妹的性格也是太强了些,任谁她也敢教训。想想你为我们薛家做的贡献,那是居功至伟,与你这样闹下去,还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后果。堂妹怎么就泛糊涂了呢?”
陈杉微微一叹道:“不说这个了,二小姐怎么样了?”
薛凯道:“妙华妹每日都盼着你回来,可是你一回来就和雨馨吵架,她只好让宅子里的人先瞒着她了。唉,可怜的妙华妹妹,每日都在日历上画圈算计着时日呢,却还不知你就在大门之外,怎么闹成了这样呢?”
陈杉心里有些发酸,望了薛凯旁边那个位置,他似是明了他的心思似的,说道:“这本来是雨馨的位置,她说过要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到了这般时候还未见她人影。我们都不知道你进了这赛诗会前十强,若是知道的话,我早把府里所有人都叫过来为你助威了。”
薛凯虽是不学无术,这几句话却是说得暖心,陈杉拍拍他肩膀微微一笑,眼光向他旁边的空位置看了一眼,默然一叹,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就闹得这样不可收拾的场面。
“大哥,你好好加油,把三弟的姐姐娶回家,端茶送水洗衣做饭,好好折磨,叫她装清高。”薛凯愤愤不平地道。
陈杉呵呵一笑,还未说话,就听有人大叫道:“大哥,大哥!”赵舒远激动的声音从边上传来,转头望去,却见赵舒远正往这边飞奔而来。
陈杉迎上前去道:“三弟,你过的可好?”
赵舒远抱住他的膀子道:“大哥,不对,姐夫,你可回来了。”
陈杉点头道:“你这小子,现在说这话为时尚早啊,你姐姐在哪条船上?”
赵舒远道:“姐姐在中间的那条大船上,这几日操劳过度,有些生病了。”
赵心怡这丫头又病了?唉,女人就好这口啊,心事一多,就容易生病。
赵舒远道:“大哥,你这些日子做什么去了,晒黑了不少。”
陈杉笑着道:“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了。三弟,你姐姐怎样了?”
赵舒远摇头道:“不算好,整日愁着眉头。我爹也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姐姐眼界比天高,还弄这样个什么赛诗会招亲,俗气得很。”
一旁的薛凯道:“就是,赵小姐天仙般的人物,哪是这些穷酸可比的。大哥,我看你不如用点劲,打败这些家伙,把赵小姐也娶回家,做三弟的姐夫好了。”
陈杉哈哈大笑,薛凯这个犊子,说话总是这么直接。兄弟三人正说笑着,却听一个师爷叫道:“请前十位才子台前就坐。”
陈杉来到台前,找了个空凳从下,往下一望,却见台下的名流眼光都落在台上诸人身上。台上最吸引人的,当数李永安、王庆与公孙无敌了。至于陈杉这匹黑马,唯有薛凯、刘舒淇诸人看好他,其他人等自然认为这位顶多就是陪衬了。
那师爷走上前台,大声道:“江南赛诗会,斗诗大赛,现在开始。今日到场的,除江南诸位名流之外,还有江南节度使赵大人、贺州城太守程大人、江南学政刘大人以及诸位地方官员。”
陈杉瞥了一眼,果然见赵纤坐在远处高台之上,正在对着自己微笑。他旁边是程迈远,黑着一张老脸,看不出表情。
那师爷大声道:“这斗诗赛,实行的是,十进六,六入四。四选二,二者竞逐,共计四轮淘汰。”这种安排是有道理的,正所谓文无第二,武无第一,这种斗诗,取前三甲没有任何意义,唯有第一,才是众人追求的目标。
“第一轮。便请学政刘大人出题。”师爷大声道,众人应声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