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快说啊,说你愿意让我摸。陈杉心里无耻的大叫着。赵心怡昨夜的表白让他心有余悸,不过今日流传于坊间的心怡小姐要招婿地传说,又让他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心思难免变态了些。
最终还是让陈杉失望了,赵心怡的脸皮哪能厚到那种程度。低下头去一句话也不敢说,薛雨馨那妮子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诡异之极。
陈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赵心怡手里拿着一块红红的薄如丝绸般的缎布,方才正是往上面绣着什么东西。
“心怡小姐,绣花呢!”陈杉自以为找到了打开话题的缺口,便厚着脸皮笑道。
赵心怡啊了一声,急忙将那红色缎布藏在了身后,她本已羞涩不堪,这下更是脸如火烧,小脸蛋红通通的,似要滴出水来。
陈杉仔细想了一下,猛然醒悟,哎哟,老子真是没见识,那哪是什么缎子,那是女子穿的亵衣啊,难怪样式看着那么奇怪,也不知道是背扣式的还是前扣式地。
这下两人之间彻底的死火了,都到了这份上了,陈杉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嘿嘿干笑了几声道:“这个,心怡小姐,这种衣衫不利于你身体的发育,容易造成部分下垂。我最近发明出了些新款女士内衣,科学又健身,赶明儿我送你十套八套地,没事就换内衣玩。”
“大哥~”赵心怡哪里忍受的住他这样的骚言骚语,娇呼一声,急忙把头埋到了衣服里。陈杉顺势望去,只见她银牙轻咬,面色如火,雪白的脖子带着淡淡的粉红,胸膛急剧起伏,波澜壮阔中顶立,几欲破衣而出。
“那个,心怡小姐,”陈杉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没话找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赵心怡轻嗯了一声:“我今日身体好地差不多了,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便跟着赵舒远,哪知又遇到了大哥。”
哦,原来如此,陈杉本想问问那招亲的事,转念一想,老子这不是自找没趣吗,是这小妞追我唉,拜托做男人有点尊严好不好。
“你身体真的好了吗?还有没有发烧?吃东西怎么样?”陈杉问道。
赵心怡脸上的红色消退了许多,抬起头来甜甜一笑:“真的好多了,府里做了许多好吃的,大哥以后可以来尝尝。”
一定一定,顺便尝尝你的味道如何,陈杉想道,刚要回答却听赵心怡开口问道:“陈杉大哥,那赛诗会,你会参加么?”
陈杉愣了一愣,我没问起来,这小妞倒是主动提了。他笑了笑道:“这赛诗会么,是你们才子才女的事情,我只负责掏钱赞助就行了,到时候来不来都是一样的。”
赵心怡脸色一片煞白道:“大哥,我们当日不是说好地么,你一定来参加的。”
陈杉笑了笑,当日赵心怡邀他参加这赛诗会,他曾开玩笑说,即使去了,也只是吃吃喝喝,没多大用处。何况,他对这赛诗会,本就没多大兴趣。陈杉无奈道:“心怡小姐,我去了也没用,我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倒是叫别人笑话了。”
赵心怡紧紧咬着牙望着他道:“大哥,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啊,不然,我~”她眼眶中泪珠打转,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赛诗会有这么重要么?莫非那什么招亲的事是真的?可这丫头怎么不对我直说,真是搞不明白。见赵心怡楚楚可怜的样子,陈杉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心怡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赵心怡望着他泪眼婆娑地道:“大哥,心怡昨夜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陈杉点头道:“我知道。但是我有些紧急的事情,后天就要出发离开,也不知道赛诗会地时候,我能不能赶回来。”他现在已经是李善长的参谋将军了,军务大事在身,清剿匪徒这仗更不知道要打多长,哪里有时间去理会赛诗会。
赵心怡闻言脸色一惨,呆呆的望着他道:“大哥,你要离开贺州?”
陈杉点点头:“是的,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那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赵心怡轻轻道。
“这个,我也拿不准。”陈杉犹豫了一下。打仗的事情哪里说的准:“也许是三五天,也许……”
“大哥,这赛诗会你一定要来啊!”赵心怡截断了他的话,籁籁落泪,胸前的衣衫早已被泪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