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啊!我也不爱吃。”
最后打脸的是李公子将鱼肉抢了一大半,林月华早已回家不知而已。
次日一早,一辆马车从赵云霆家门口驶出,赵云霆坐在马车外驾车。
村子里顿时有人说起了闲话。
一人说道:“你看看那赵小子家,他爷爷是不是又病重了?这请马车多花银子啊,没个十来文钱下不来吧。”
另一人又说:“赵小子是个有本事的人,一个人一头熊瞎子都猎得到,就没见过比他更厉害的猎户了。”
“厉害有啥用!挣得银子都不够给他爷爷治病的。媳妇都娶不到。”
“你这样想不对,可他孝顺啊!打猎赚得也多啊!”
两个人吵起来了,互不服气,林月华路过听了一耳朵,本想开口说,不是他爷爷去治病,可到底是没说,毕竟那位李公子之事是瞒着村民的。
林月华连二丫都没告诉,那李公子一种地主家傻儿子的做派,总给她一种和这人沾惹上没好事的感觉。
还好,他今日离开了!
李公子一走,林月华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拿了他十三两金子也心安理得,算是救命之恩的报答了。
“大妞,去地里啊!耽误你点功夫婶子有话和你说。”张六郎的娘刘氏拦住了林月华。
“不耽误,六子在我那儿做工挺勤快的。”林月华还以为刘氏要问张六郎。
刘氏叹了一口气:“不是六儿,是我家三儿,他之前不是在县上当厨子嘛,可他东家却诬赖他手脚不干净这个月工钱都没开,就把他辞了,三儿回家开始还不说,说东家给他放长假。
可谁知他居然是骗我们,逼问之下他才支支吾吾说是东家把他辞了。”
怪不得这几日在作坊见到张六郎见他有些闷闷不乐的,原来是他三哥出事了。
“那张三哥他现在还好吗?这东家德行有亏,不在他哪儿做就是了,再找个新酒楼做事啊。”林月华觉得张三郎继承了他爹的衣钵,厨艺听说很不错。
“三儿真是没用的怂货,让人欺负成这样了。怪就怪他那东家污蔑他偷盗,现在就没有酒楼要他做活,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們才知道去闹都没用。”
“婶子,你说的也是,当时张三哥没有证明自己的清白,如今恐怕那掌柜更加不会认账。”
林月华想了想原主对张三郎的印象,是个老实可靠之人,倒不会做那偷盗之事。
刘氏拉住了林月华的手,语气带着祈求:“大妞,你看这样成不?让我家三儿也去你那作坊做工。”
“啊?可是人招够了。我如今作坊接的活儿不多。”其实是如今作坊就制作芦荟膏,三个人都够了。
如今她只制作香露,芦荟膏的制作都分出去了,最后熬制的那一道工序她交给了张夏荷在做。
“婶儿,不是我不帮张三哥,要不我去镇上酒楼打听打听。”
见林月华有些为难,刘氏没有强求,只是叹了一口气:“算了,他爹都问过了,大妞还是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