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排骨,一道红烧肉,还烧了一盘小白菜,一碟凉菜与花生米。
“庆祝我雯儿光宗耀祖了。”
箫父搞来一坛酒,就在箫雯以为他真是倒酒庆祝的时候,他却自己先抱着那小半碗酒咕噜咕噜几大口喝了下去。
小两口压根没来得及拦他。
箫父抱着碗一会儿就大哭起来。
“虽然你没有继承妻主的衣钵去读书,但是你跟那厉害的人做成了好朋友,艳丫头医术那么强读书肯定也很厉害……”
“你开了酒楼哈哈,真给我长脸!”
说道兴奋处张牙舞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箫雯给他扶在凳子上坐着都有些怕他摔过去。
听他后面这句话。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爹你怎么直接一口干了?饭都还没吃呢你就醉了。”
喝醉的人可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箫父当即不满推开箫雯,扒拉着桌上的饭碗塞了一大口米饭,就着小白菜吃了起来。
“我才没醉!”
两人对视一眼。
都有些无奈。
万万没想到爹比当事人的态度还要夸张,那白酒居然就这么一口干了!
两人只得坐下吃饭,箫父一脸醉态的边塞米饭边嘀咕着什么,陈晗凑近一点仔细听,都是些什么‘妻主你该放心了’‘雯儿她终于出息了’之类的。
陈晗听得有些泪目。
放下碗擦擦眼泪。
“妻主,爹他好可怜啊。”
箫雯思绪有些飘飞。
她在想,原主被一个男子骗的散尽家财的时候,箫父当时有多么的绝望。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愚昧到这种程度吧。
人真是极其复杂。
唉也由此说明,并不是所有好的长辈教的孩子都懂事,也不是所有不好的长辈教的孩子就一定坏。
箫雯为自己倒了一点酒。
轻抿几口。
脑子清醒的很。
-
同一时间。
冷艳回家跟一直等待她的白子逸吃了晚饭。
想到箫雯给她的皂。
便有些跃跃欲试。
那香味她还真的蛮喜欢的,也递给白子逸试一下。
箫父去镇上定的皂跟现在的皂外形都差不多,就是里面加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所以白子逸也只是觉得这皂味道很香,压根没往别处想。
便也试用了。
冷艳又泡上了一壶茶。
偏偏她以前也有喝茶的习惯,白子逸愣是没发现不对劲。
这茶已经换了芯子。
“妻主觉得今天这一趟如何啊?”
两人对坐。
白子逸担忧的询问,冷艳早上就出去晚上才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是一个男子又不好陪冷艳出去。
再说还有箫雯在呢。
男子的地位都摆在这了呢,女人谈生意带着他肯定是不太好的。
所以再担心也只能在家等消息。
冷艳安慰的拍拍他的手。
说到这个话题了她就有很多话要说。
“雯妹她,确实比以前更厉害了……说是我们一起去,其实也只是她一个人在忙碌,我连忙都帮不上。”
白子逸有些惊讶。
或许是世道影响人心。
他就觉得自家妻主是最厉害的人。
顶天立地,靠着一个人的肩膀撑起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