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曹北亭跪在地上,秦啸虎连忙放下架子弯腰将曹北亭扶起:“大叔,有话好好说,跪在地上算是怎么回事,你这不是折我寿命吗!”
听到声音沈雨晴和孟灵汐也从厅堂中走了出来,当他们看到跪在地上的曹北亭时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
“镇林,先让曹大叔进屋再说吧,我给他沏杯茶水暖暖身子。”
沈雨晴说着转身进入厅堂,随后我和秦啸虎便带着曹北亭进入屋中坐下。
“大叔,先喝口茶再慢慢说。”说着我将茶杯推到曹北亭面前。
曹北亭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随后扫视我们四人一眼,有些狐疑问道:“你们几位真能够驱除那些脏东西?”
“大叔,若我们不能驱除脏物何必开们迎客,既然您在清河市场干了数十年,是非堂的大名您总听说过吧?”秦啸虎看着曹北亭问道。
“听过,不过之前好像不是你们几个吧,先前这里的主人姓沈,虽说我没跟他打过交道但是见过面,他是你们什么人?”
曹北亭说这话明显是对我们几人不太信任,毕竟我们几个中除了孟灵汐之外还不满十八,他心生顾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秦啸虎听到这话刚想开口,沈雨晴轻咳两声抢先道:“大叔,姓沈的那位是我们几人的叔叔,如今他有事离开天京一段时间,所以将是非堂交给我们打理。”
说着沈雨晴转头看向我,继续说道:“他叫顾镇林,跟随沈御楼九年时间,习得一身术法,消灭脏物并非难事,再说您能找上我们就说明已经是走投无路,既然如此何不给我们一个机会?”
曹北亭听沈雨晴说完之后打量我一眼,暗自忖度片刻,随即用力点了点头。
“大叔,你家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我看着曹北亭问道。
此刻曹北亭眉头紧皱,双手不断搓动,似乎心中有所顾虑,迟迟不肯开口。
“曹大叔放心,我们是非堂绝对会为雇主保守秘密,你今日所言我们决计不会向外人吐露半个字。”
孟灵汐到底是阅人无数,看到曹北亭的反应后立即明白过来,一句话便为曹北亭打消了顾虑。
曹北亭沉默数秒后长叹一口气:“唉,这事我都不知如何跟你们开口,实在是有辱门风。”
说着曹北亭从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吞吐一番云雾后才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我了我们。
据曹北亭所言他在清河市场已经干了数十年之久,前些年天京发展迅速,到处建楼需要建筑材料,所以让他赚了不少钱。
这几年虽说生意有些低迷,但仗着前些年攒下的老本倒也过得滋润。
生意冷清店里比较空闲,曹北亭心疼妻子便让她回家休息,平日里跳跳舞打打麻将,毕竟已经五十多岁也该享福了。
可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个决定却给曹家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祸。
曹北亭妻子回家之后终日空闲,没事就下楼跟一群老太太跳舞打麻将。
这种生活状态大概持续了半年时间,直到一个月前事情才开始出现了转折。
那天晚上曹北亭下班后回到家里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妻子,于是便满屋寻找。
就在刚准备打电话的时候一阵开门声传来,他听到声音立即来到客厅,发现开门之人正是他妻子。
此时妻子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怀里还抱着一个刷着金漆的长方形木盒。
木盒上面刻着一些古怪的文字,还有一些诡异的图案,看上去并非是国内产物。